而且位置极佳,又位于村子中央,姜水山能选择这作为自己的驻地也是看中了这点。
不过因为之前的厮杀,正屋那边没办法呆人了,虽然尸体都已搬走,可地上的污血已渗进了土里,一股血腥味实在是冲人。
朱慎锥暂在堂屋落脚,这边也不差,打水洗去了一身血迹,换了身干净衣裳,朱慎锥又恢复了往日的模样。
“六爷!”拱了拱手,张锡钧在一旁的凳子坐下。
“姜水山授首,但此事还未全部解决,对于闻香教你较为熟悉,眼下姜水山的人马已都制住,接下来如此处置,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六爷,这个……。”张锡钧顿时一愣,他没想朱慎锥居然会问他这些。
“想说什么就直说便是。”朱慎锥端起边上的茶盏喝了一口,淡淡道。
张锡钧迟疑了下,思索着开口:“既然六爷信得过在下,那么在下就说上一二,如说的不对,还请六爷包涵。”
见朱慎锥依旧平静坐着,张锡钧继续道:“闻香一脉向来善于蛊惑人心,对其教徒不下重手是不成的,一旦打蛇不死反受其害,想来今日六爷已感受到些许了吧?”
朱慎锥微微点头,他明白张锡钧所指的意思,闻香教徒的狂热和悍不畏死的确可怕,要不是周安民和夏冬等人来的快,说不定他今日就在这些人的围攻下翻船了。
“如今既然已制住姜水山的人,依在下所见,倒不如一了百了,直接全处置了更稳妥些……。”张锡钧开口又道,这话一出他见朱慎锥眉头微皱,顿时心里有了底。
“不过话又说回来,处置这些人虽做起来简单,也不会有后顾之忧,但上天有好生之德,六爷不愿多造杀孽,那是他们的福分。但六爷,这些人中删别还是要的,那些普通流民和赵屋村的村民,只要手上未有沾血,也未受闻香教蛊惑者,放其一条生路倒也不是不可。”
“在下以为,可对这些人分头删别,仔细询问,卷入不深者可放其一条生路,可但凡同姜水山和闻香教有瓜葛者绝不能心慈手软!”
“哦,那伱觉得怎么删别询问的好?”
“这又何难。”张锡钧打开折扇微微摇着,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他当即说了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