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个,再加上只有去爵才能参加科举,这种冒巨大风险的事傻瓜才会干?再加上后来朝廷宗室科举前前后后也只是举办了四次,这四次都是万历年间举办的,最后一次是万历三十三年,至今已经好久过去了。
这么多年下来,宗室科举早就成了一个笑话,哪怕今年朝廷又出了新规定,说不再限制爵位宗室科举,也就是说将军和中尉爵位的宗室也可以参加科举,而这一次科举就是今年的秋苑。
但这么多年下来,突然来这么一个通知,谁又做过准备?所以这次秋苑宗室参加的人寥寥无几,其他的地方不清楚,至少在平阳府,一个参加的宗室都没。
众人对这个事说笑了一番,都说所谓的宗室科举简直就是瞎扯淡。如果朝廷真要放开,为什么不直接宣布宗室和普通人有一样科举的权利?不再做半点限制,更不特别注明宗室科举呢?
这样无非就是既当又立罢了,盯着宗室口袋里的那些银子,不肯想让朝廷和以前那样养着宗室减少开支。同时又对宗室八百个心眼防备,怕宗室通过科举出人头地从而威胁到皇权。
大家都是一个老祖宗,都是老朱家的人,谁不知道谁呀?玩这样的把戏有意思么?有这样的心思不如琢磨琢磨怎么把大明搞的好些,从那些该死的文官和士绅手里多收点税上来,然后把欠他们宗室的俸禄发下去不强些?在座的四个人都不是外人,而且他们之前都是过的不如意的宗室。朱慎锥还好些,朱敏汌是个老实人,朱敏沣虽然稳重却也有怨言,至于朱求杞就不用说了,本就是一个大胆的家伙,一说起朝廷对宗室的亏欠,还有皇帝这些年欠下的俸禄,朱求杞就气不打一处来,说着说着忍不住就破口大骂起来。
“十八,慎言!”听他越说越离谱,朱慎锥忍不住提醒了他一句,这话要是传出去可落不到好去。
“六叔说的对,十八,这种话就不要说了,何况这些年伱的日子也比之前强了许多,还说这些干嘛呢?”朱敏沣在一旁点头道。
“凭什么不能说?这家当的不好还不给人说了?天下哪里有这个道理?”朱求杞梗着脖子说了这么一句,这话出口众人微变脸色,他也马上醒悟过来这句话实在太过了。
接着喝茶的间隙,朱求杞掩饰了一下尴尬,随后打了个哈哈把话题岔开:“叔爷,您这回如愿以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