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中的领头人物,他们的决定极其重要。
“但你别忘了,这一次开市边贸和以往不同,虽是由我等直接操作,但货物的交易必须通过恒通票行以票据结算,而且在交易中商税的比例也不低呀。”
张国征顿时笑了起来:“这是小事,恒通票行票据法贸易在之前就有过,何况如今恒通票行可不是普通票行,后面可是站着人的……。”
说到这,张国征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上面,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依小弟来看,这无非就是一种交易。那位原本也是晋商出身,还是宗室,对于我等并不陌生,如今能有这个态度,并让我等实际主持,这个态度已很不错了。”
“在商言商,虽恒通从中获取商税,但商税的比例比起贸易份额和利益而言远不算什么,再者恒通这一次直接退出主导,把这个买卖交于我等,也是打着安你我心的打算。”
王之琛此时也笑了起来:“你这说法倒也想的不差,我也是如此琢磨的。如真如此操作,区区这些商税的确算不了什么,不过有一事还需小心在意。”
“兄长所指?”
“朝堂!”王之琛朝着东边京师方向指去:“那位做这样大事,恐怕不仅是想从商税入手,还打着其他算盘呢。”
“兄长的意思是……?拉拢我等,为其所用?”张国征凝神问。
王之琛点点头:“那位好算计,如此事能成,不仅能从边贸为国获得大量商税,还能借此拉拢你我两家,如你我同那位站到一起,那么我两家的门生故吏自然也就被其所用,其中好处不言而喻。”
张国征之前并未细想这些,而今被王之琛一提醒恍然大悟,一拍大腿道:“的确是好算计,那位是打着以利诱之,为其所用的算盘啊!”
“自然,要不他也不会以区区宗室入京师,现在当了监国了。”王之琛抚着长须道:“何况恒通不直接操手,而以恒通票号名义来对我等加以限制,其背后也另有深意,如我没猜错的话,那位所想的远比表面看起来的深,这条船上则易,可一旦上去了,要下来就难了。”
“这……。”张国征迟疑了下,试探问道:“既然兄长如此说,那么究竟是做还是不做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