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黎跟着陆定远下车,一起往新的研究院里走。
然后就眼睁睁的和众人进了外面只有六层的家属楼,最后上了八楼。
夏黎:……
就很离谱。
之前在船厂是明明在往上走楼梯,却莫名其妙地下到了地下室。
现在是明明只有六层的家属楼,却莫名上到了八楼。
要不是她知道这世界上没有鬼,都得怀疑自己是不是进了什么奇奇怪怪的无限世界。
刚搬完家,研究院的领导把所有人都叫过去一起开了个会。
主题内容没有别的,只有一个:研究人员当中有人被腐蚀,所以才不得已必须要离开原本的研究院。
为了大家的安全,最近一段时间,研究院里所有人不能和外界沟通,包括并不仅限于电话通讯以及书信通讯。
在场的研究人员有许多人的家属都在外面,这些家属也知道他们还活着,哪怕不能一个月一封书信,起码两三个月也能通上一、两回信。
现在得知不能与外界通讯,心里都十分担心,也怕外面乱,家里人出现意外状况。
好在研究院这边的领导也不是太不近人情,和他们保证过,虽然他们不能通信,但该给他们家人的东西依旧会给他们家人寄过去。
不过这次不能说是他们赚的,只能说是抚恤金。
他这么一说,在场所有人就都明白了。
因为研究院这边出现了意外,有人险些将他们的身份透露出去,从今天开始,他们可能哪怕在自己最重要的人面前,也要“壮烈牺牲”了。
这件事实在太突然,影响也太大。一场会开下来之后大家都有些心不在焉,神情怏怏地整理自己刚刚搬过来的东西。
夏黎的全部身家就只有一根钢笔,今天过来也只是为了认路,把钢笔放到自己的工位上,便跟着陆定远以及部队其他车辆一起回南岛兵团。
路上,夏黎靠在副驾驶的座椅上,视线望着窗外叹息着道:“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吗?
那人看起来并不像是个坏人。”
笨拙,眼神清澈,连骗人套话都不会,做坏事的时候还会心虚,一看就是个没做过什么坏事的老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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