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身子凌空,盛相思却懵了。
他刚才说的,没有不喜欢她……是什么意思?
还有,她清楚什么?她应该清楚什么?
进到浴室,他把她放下,一手抱着她,一手解衣服。
“傅寒江……”盛相思抗拒的皱眉,抵着他,“你松手,我自己来。”
“你来什么?”傅寒江不由着她,“就凭你包的跟粽子一样的右手?还是你这站都站不稳的身子骨?”
手上动作加快,怕她再冻着,赶紧把她放进了浴缸里。
“嘶……”盛相思眯起眼,吸了口气。
她站不稳,还不是他害的?
受凉不至于让她没法站立,事实上,是因为,她此刻浑身上下的……外伤。
傅寒江也看见了,淹没在水下的,她身上的那些淤青!
都是他的罪证!
难怪,医生会再三叮嘱他。
他低下头,郑重的认错,“对不起,是我的错……以后再不会了。”
若是再有下次,不用大哥出手,他自己都没法原谅自己。
伸手拿过一旁的淋浴喷头,嘱咐盛相思,“闭上眼,往后靠一靠,我给你洗头。”
对此,盛相思倒是不意外。
从第一次在银滩那晚开始,结束后,他都会这么照顾她。
刚开始会不习惯,次数多了,就没什么感觉了。
她想,这大概是傅二爷在这方面的的情趣。
这么些年,不知道他给多少女伴洗过头?
这会儿,傅寒江帮她洗了头,等她泡的差不多了,把她抱出来,用干浴巾包住,放回床上。
又给她把头发吹干,最后,才拿出药膏来。
“这是什么?”盛相思皱眉,对用药很抗拒,“我都说了,不用药。”
“这不是吃的药。”
傅寒江只当她是像小孩子一样,不愿意吃药。
正好医生也说,她烧的不算高,不愿意的话,就暂时不吃,多喝水、多睡觉,再观察看看。
他都由着她了。
可是,药膏却不能不涂。
“这个不用吃。”
傅寒江握住她的手腕,温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