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性命放在那群狗官手里。
于其这般,还不如打出声势来,让全县人都知道沈仪是何等人物。
在镇魔司校尉的查探下,谁人又敢说自己堵得住十余万百姓的悠悠之口。
这哪里是莽撞,分明就是深思熟虑后的结果。
“跟了您两天,我都快长出脑子来了。”
陈济无奈摇头,随即昂首挺胸,拿出了一副高昂姿态。
眼看着面前酒馆踉跄撞出一伙差役,他故意带着两个民夫往那边靠了靠,抬手就是一刀鞘劈打下去。
“滚开!想挨鞭子不成!”
张鹏天哪里受过这等委屈,醉醺醺的回头便想还手:“妈的,哪个不长眼的东西……”
他眼睛扫过陈济,刚准备抽刀,便是注意到了一道居高临下俯瞰而来的冰冷目光。
“沈……沈……”
想在兄弟面前撑面子的胆量,在看清两车狗妖头颅,特别是其中垒到最高处那枚黄皮首级后,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张鹏天摸着被抽打的脸庞,战战兢兢的退了回去。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对方是怎么活着回来的……得快去禀报刘典吏!
……
“行了,你带他俩去衙门,完事以后替他们找个住处,好好吃一顿。”
离开街道,沈仪掏了掏腰带,扔出一钱碎银:“两位幸苦了,这顿算我的。”
“差爷您客气!”两个民夫可是亲眼见过对方斩妖时的凶残,没想到平时还挺温和,赶忙点头谢过。
唯有陈济皱着眉头,捏着那枚碎银,怎么看怎么熟悉。
与几人道别。
沈仪下了毛驴,略微舒展身躯,遮掩了眼眸中的疲倦,不紧不慢的朝自家走去。
不得不说,这是他消耗最大的一场的战斗。
不仅仅是体力上,还有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