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敕妖金箭?」
而那条好不容易解开心结,从大殿内出来趴到石阶上的老狗,此刻又回到了殿中。
没有半句废话。
玄剑携着雷光从下方爆射而来。
「你有这个本事吗?」神风妖皇看着天际悄然散去的道宫。
沈仪略有些可惜的盯着那些损坏的灵田,以及被波及的各种天材地宝。
沈仪觉得不对劲的,是它的态度。
虽然道婴五脏仍旧是在金辉下受到损伤,至少勉强也能动用了。
母老虎把脑袋在地上磕的咣咣作响:「金翅伤害
我主,罪该万死,还请我主赐死!」
「金翅遵命。」
四肢和身上全都贴满符箓。
它松开剑柄,有些无力的一脚将其踹飞至溪流另一端:「***也算修士?」
这青年看似伤势极重,但那脸上的蔑视却不似作假,全然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
神风妖皇深吸两口气,正准备朝他走去,却发现聂君分明处于下游,可是为何会有血浆混着溪水从自己脚下流过。
「……」
识海之中,一直蓄势待发的两尊镇石终于忍不住惊呼出声。
老狗的嗓音缓缓传出。
法衣又不是寻常服饰,还需要换洗。
唰——
现在的情况更像是,一堆宗门修士吃着火锅唱着歌,然后瞬间蒸发,留下了一个死寂却完整的仙宗。
「呜……呜……」
神风妖皇等了一会儿,又俯身道:「如果窟主没有别的吩咐,神风就先回去镇守洞府了。」
嗤拉!
神风妖皇嘴角多出一道豁口,面容比起先前更狰狞数倍。
随意走至老虎身前,他猛然拽起了对方的头颅,漠然盯着她的眼睛。
沈仪顺手将敕妖金箭收入储物宝具,随即大口大口的进补起妖丹。
男人面容呈现朱赤色,没有眼鼻,整张脸上仅有一张大口。
金翅妖皇委屈的哼唧了一声,垂着脑袋,听话的朝一片狼藉的灵植园内走去。
四万年前,她临死前耳畔回荡的嗓音仍旧清晰无比。
与此同时,一缕猩红宛如墨汁沁入清池,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天际铺开,转瞬间便蔓延开五百余丈。
……
无论是狮子模样,还是这俊秀的年轻人模样。
「……」
嗓音无比恭敬。
怎么可能。
神风妖皇垂眸看去:「本皇确实想不明白,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你认识本皇么,见面就提剑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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