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完了,自己一时冲动,却是忘了长老还在讲法。
虽然时机不太合适,但也可论完以后再行处置。
话音未落,周遭弟子顿时兴奋的起哄:“好!冯兄说得好!”
方才站起来的高瘦弟子唤作冯彦,被童心钏安静注视着,他喘了几口粗气,回头看向上方的羊长老。
旁边人瞧在眼里,竟是愈发激动起来。
如今被这句话顶着,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要真是就这样服软,岂不是丢了羊长老的面子,以后哪里还有听对方讲法的资格。
“嗬!嗬!嗬!”
这大殿内数百位弟子,只有颜文成师兄最受羊长老器重,俨然是一副继承衣钵的架势。
没想到这么一点小事儿,居然能引起对方的注意。
“啧。”
李清风悄然给童心钏使了个眼色。
先前他的心思并不在听法上面,而是在观察清月宗的弟子。
这位颜师兄,是除了沈宗主几人以外,唯一那个在认真听长老讲解基础知识的弟子。
这种耐性,怎么可能是易于之辈。
两人用眼神交流了一番。
“你专门跟过来一趟,可别是为了给咱们沈宗主丢人的。”
“滚,白痴。”
童心钏深吸一口气,终于有了些紧张的感觉,缓缓站起身子,朝着颜文成看去。
“不是,你往哪儿看呢?”
冯彦忽然发现自己竟是被无视了,登时大怒起来:“我也不欺负你,你来布阵,我来破!”
此言一出,其余人全都哄笑起来。
这哪里是不欺负,这几人刚刚还在认真听阵物的分别,现在就要人家布下一个阵来,会不会太强人所难了。
“沈大哥,我也想试试。”
许清儿小心翼翼的扯了扯沈仪的袖口,她同样盯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