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一想吧。”
高玉兰掰开了,揉碎了,把该说不该说的,全部说完后,便转身向门外走去。
秦盼儿怔怔看着高玉兰的背影,良久良久,回不过神来。
高玉兰的话,颠覆了她的世界。
秦宇原本高大的身影,瞬间坍塌。
可是,这些话,却也让她说不出半个反驳的字来。
尤其是和这一点儿上。
她扪心自问,她如果是安江,只怕还要做得更过分一些。
安江能容着她,念着她的一点点好,既往不咎,让她有了现在的位置,已经算是宽宏大量了。
她也扪心自问,若非秦晓星是姐妹,心存愧疚,在她发话换车,在她话里带刺时,只怕必定要去找安江一哭二闹三上吊,要搅个家宅不宁,让她丢尽面子和里子了!
给她用车,给她赔笑脸,做梦去吧!
秦盼儿叹息一声,沉默一下,拿出手机,找出秦晓星的号码,盯着看了半晌,发过去一条消息——
至于她不在家时,安江是谁的,她不想看,也不想去想。
她不想失去如今所拥有的这一切!
虚荣!贪婪!
人性的原罪!
……
县委党校门口。
吴冕搀扶着醉醺醺的安江,已是赶到了县委党校门口。
两人赶到时,正是县委党校下班的时候,常务副校长李三保正在一群人的众星拱月下,有说有笑的往外走。
一看到安江,再闻到那股子浓烈的酒气,李三保便眼睛一亮。
这段时间,梁路风头正盛,而且邹明义似乎也格外重视梁路,天元县和西江高新技术开发区开发区的风向大变,他正想着怎么在换届前活动活动,看能不能混个二级调研员,离开县委党校这个冷清衙门。
只可惜,邹明义的门槛太高,他够不上,再加上过去他为了讨好郑开泽,故意对邹明义阳奉阴违,有些龃龉;所以,便在思忖着怎么从梁路那边下手,搭上这班车,但梁路那门庭若市,他约了好几次,都没见着面。
现如今,安江到了县委党校,可不就是个送上门来的投名状吗?!
当即,李三保脸上立刻罩上一层霜色,撇开身后众人,冷冷呵斥道:
“安江同志,邹书记让你过来充电学习,是是对年轻干部的关怀和重视!你怎么到现在才到?还带着这一身酒气!你这个样子,对得起邹书记对你的关心和爱护吗?对得起梁路同志替你在开发区辛苦奔波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