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李国平用力点了点头,沉声接着道:“现在,时候到了!”
包工头的老婆闻声,两只手捂着脸,蹲在地上,泣不成声。
李国平叮嘱这家人去开发区派出所门口伸冤后,便继续驱车,向那名被打成重伤的建筑工人家赶去。
这一去,李国平心里更难受了。
这家人,家境很差很差,这个年代了,一家人还住在土坯房里,而且,他们赶到时,那个被唐龙打伤的男工人,皮包骨头,一幅营养不良的样子,瘸着条腿帮他们打开门后,就坐在那里,木着一双眼睛,看不到半分光亮,一根接着一根抽着劣质烟。
至于他的老婆,则是瑟缩蹲在地上,躲在他身后,抓着他的衣摆,紧张兮兮的看着李国平,目光一接触,她就慌忙低下头,身体跟筛糠一样不断的瑟瑟发抖。
李国平道明来意,并且向其说出了在上一家相似的话语后,这名工人就跪在了地上,向李国平连连叩头,紧跟着,他跑到女主人的床沿,从羊毛毡床垫下面摸出来一张皱巴巴的纸张,递到了李国平面前。
李国平扫了一眼,赫然发现,这纸张是一张证言书,上面全是密密麻麻的人名和指头印,至于文字内容,则是当时亲眼目睹了那一幕的工人,按下指印,证明唐龙殴打这名工人,最后拿起铁钎刺在这名工人腿上,导致他产生终生残疾的证词。
“这次,他说他是得了什么精神病?”李国平捏着这张皱巴巴的证词,向工人沉声询问道。
工人苦涩道:“精神分裂症。”
“这个唐龙,病还真的多!又是双相情感障碍症,又是精神分裂症,一个人得这么多病,还真是难为他了!”李国平冷笑一声,然后望着躲在他身后的女主人,疑惑道:“那她是怎么回事儿?”
“吓得了。”工人抽了口烟,哑着嗓子道:“我想告唐龙,可结果,家里三天两头就被人往里面扔东西,有时候是被割了脑袋的死猫死狗,有时候是扔进来的纸钱,有时候是人骨头,还有一次,睡到半夜,家里被人泼了汽油,她胆子小,受不得这种惊吓,被吓破了胆,就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