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老哥哥我羡慕嫉妒恨啊!这破格提拔的速度,指不定哪天,我都得喊你声领导了!”
而在这时,郑开泽又向安江透了个风。
后半段话,是郑开泽的玩笑话,但也是他的心里话。
他郑开泽干到县委常委的时候,还是十年前的事情,那时候,他都已经三十二岁了。
就这样,还被一堆人盛赞年轻,他自己也飘飘然,觉得意气风发,年少轻狂。
可现在,跟安江一比,那都是个啥的。
当初所谓的年轻,纯纯是老黄瓜刷绿漆——装嫩!
“郑市长,你说笑了,您现在可是副厅,正厅在望,我还差得远呢!而且,不管到什么时候,您都是我的老领导,这一点儿,是绝对不能乱的!”安江心中亦是感慨,但还是正色道。
“哈哈,老弟是个念旧情的人啊!说好了,等事情定下来,我去天元一趟,或者你来洛川一趟,咱们好好喝几杯。”郑开泽笑呵呵道,一脸感动的样子。
但他自己都知道,这话,也就是说说,听听罢了。
若是有朝一日,安江真跑到了他的前头,到时候,安江就算念旧,做人谦逊低调,叫他一声老领导,他真敢厚着脸皮去应吗?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那样的话,会让人觉得他倚老卖老,耍资格。
又寒暄几句后,安江便挂断了电话,而在这时,吴冕也敲敲门走了进来,向安江恭敬道:“领导,过几天就是元旦了,您看,咱们怎么安排?”
“老调重弹,检查一下假期的安全生产工作吧……”安江沉吟一下,说出一条后,又忽地想起了白冰的母亲似乎在做环卫工人,便微笑着缓缓道:“再加一条,让财政那边拨一笔资金,购买些过冬用品,水果、米面粮油之类的慰问品,到时候,我去环卫基地看望和慰问下一线的环卫工人,开发区如今车来车往,到处都是工地,还能保持着干净整洁,离不开他们的辛苦付出。”
“过段时间就要入冬了,虽说咱们这里是南方,可是,湿冷的天气,他们起早贪黑的更难受!”
“他们是西江城市形象的塑造者,值得全社会的尊重和善待!为他们的工作、生活创造更好的条件,我们责无旁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