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投票之前,我要再强调一下,安副书记刚刚的话的确很有道理,可是我们还是要切实考虑到朱亚东同志在前期工作中的不易之处,我来讲一个小故事……”
“前期在光伏扶贫推进的工作中,朱亚东同志是亲自带领工作队,挨家挨户的做工作,而且在后期施工过程中,更是几乎住在了工地办公,盯进度,抓工期,甚至连孩子生病了都没时间管,他爱人埋怨朱亚东的电话都打到了我的手机上,当时是声泪俱下。”
紧跟着,钟天禄环顾四周,摆出一幅语重心长的语气道:“同志们,刚刚安副书记有句话说得好,我们不能因噎废食。诚然,崇礼镇这次事件的影响很大,可是,我们也不能因为担心不处理某位干部,引来群众的不满,就强行让他背负起原本不必承担的沉重责任。如果说,因为唾沫星子,就让一位好干部失去了进取心,那就是我们的责任了!”
安江听的心中冷笑连连。
这小故事听起来很感人,可实际上纯属扯淡,朱亚东要真是那么好,就应该顶着决策,不让光伏项目在长乐县这种根本不适合的地方落地。
而且,在脱贫攻坚战中,冲锋在第一线的党员干部不知凡几,与村民们同吃同睡同劳动,协调家长里短、鸡毛蒜皮的纠纷,这些人难道就没有小家吗?难道就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吗?朱亚东的老婆还能直接联系上钟天禄,那些人的老婆有这个能力吗?
钟天禄说这么多,无非就是两个手段,用光伏基站威胁骆平安投的票,用苦情戏,以及展现出他和朱亚东关系不一般这点儿,让摇摆不定者也投出这样的一票。
想到这里,他向骆平安看了眼,恰好骆平安也将目光向他投来,四目相接,骆平安笑容有些尴尬,安江报以平和微笑,便将头低了下来。
骆平安叹息一声,心中满是幽怨,却又无可奈何。
受制于人,就是如此被动。
现在,他只能寄希望于安江,希望他能够扭转乾坤了。
只是,恐怕可能性不会太大。
“周凌同志,你来组织一下,进行最终唱票。”继而,钟天禄向周凌看了眼,沉声道。
&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