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百姓的负担也重了。
安江眉头紧皱,心中思绪变动。
他知道,他遇到了前往开发区之后,面临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大难题。
因为,卖地经济几乎是所有地方的常规模式。
一旦这么做,那就意味着,要扛起无数的压力。
说不定,连一些现在的朋友都不理解,甚至反目成仇,变成敌人也未可知。
开发区的前路,该何去何从?!
他又该如何拿起这柄锋利无比,且没有剑柄的双刃剑?
下一刻,安江目光陡然一凛,心中做出决断。
只是,这决断做出刹那,他心情却是有些沉重,想要摸根烟抽抽,手刚到口袋,便碰到了冷冰冰的珊瑚耳坠,目光微动后,忽然想到昨晚那有些不同于往日的滋味,佯做不经意般,道:“昨晚喝的太醉了,估计耽误你下班了,回去没被老婆埋怨吧?”
“没有,没有,昨晚晓月姐见您喝醉了,就替我送您回去了。”吴冕慌忙道。
曰错人了啊!
安江眼角跳了跳,若不经意般随意点头,但心中却是波澜起伏。
酒醉如山倒,他却是不曾想,昨晚的人竟然非星是月。
可今早起来抱着的人,明明是秦晓星啊!
而且,昨晚秦晓星回来时,他还来了句,秦晓星那么敏感,不可能发现不了端倪,怎么只字未提。
现在回想起来,昨夜的秦晓星,倒是格外疯狂,索取无度的有点儿发泄般的感觉,估计是发现了什么。
不对,昨夜的前后茬相差时间极短,轮到秦晓星时,只怕秦晓月还在房间里面并未离开,耳坠也是她听到秦晓星回来,着急忙慌找地方躲藏时不小心掉落下来的,之后又趁着他和秦晓星昏天暗地、局面混乱的时候逃离出了房间。
安江以手扶额。
这三小天鹅舞曲,跳的有点儿混乱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