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的内部矛盾,最好是他们能内部解决,如果季道全肯向安江妥协的话,也许一切就还有的谈。
管永正也不敢再耽误,慌忙起身,向包厢里的众人告了声罪,说要去处理一些紧急公务,便抓起旁边挂着的外套披上,一边走一边拨季道全的号码,匆匆朝停车场赶去。
“老管,不好意思啊,我这会儿正在琅琊,跟老同事们聚会呢!出什么事儿了,怎么电话打地这么急?”足足打了两三个电话后,季道全才终于接通,带着醉意笑问道。
而且当他言及二字后,电话那边还传来了彭林等人同样带着几分醉意的之类的恭维话。
季道全重返琅琊,又在县委招待所设宴招待老部下,大家自然是紧密的团结在季道全身边,表忠心的表忠心,拍马屁的拍马屁,总而言之,宴会的气氛很是祥和。
装在1.5l大矿泉水瓶里的陈年酱香都干掉了两瓶,非常的到位。
“老领导,快别喝了,出大事了。”若是平时,管永正肯定要寒暄几句,可现在哪里有这个心思,苦笑一声后,便将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
一声落下,电话那边的季道全醉意顿消,体内流淌着的香醇酱香都烧成了汹涌火焰,抓在手里的庆功美酒杯立刻被他重重摔在了对面的墙壁上,化作玻璃碎渣应声洒落满地的同时,咬牙切齿的喝骂道:“这个畜生!”
他现在真的是恨不能一步迈到齐州,出现在季方正的面前,抡圆了胳膊,将季方正的那张脸抽成个猪头。
这个混账东西,他千叮咛万嘱咐,让夹紧了尾巴做人,怎么就是不听劝呢?
那些要钱的女孩儿,知情又识趣,花样又多,说话又好听,难道还不够吗?
怎么就要跑出去强迫别人呢?
而且,怎么就非得去齐州,去安江的眼皮子底下折腾,还让人家抓了个现行呢?
季道全这一怒,包厢内彭林等人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一个个面面相觑,满脸的迷惘,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竟是如此失态,动了这样的雷霆大怒,生生这场喜宴有种变成了丧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