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柔就没拿他当男人,只当他是个古惑仔,遂说:“那就帮我个忙,事后有重谢。”
说完,把最后一口面包塞嘴里,灌了一大口水,嚼着面包,她转身就走了。
湾岛仔还不知道聂钊就是陈柔的丈夫,也不知道在对方眼里,他连个男人都算不上,还以为陈柔这就是对自己有意思,自我感觉良好嘛,精神抖擞,继续站岗。
他也以为心狠手辣且战斗力强悍的陈柔会和宋援朝俩带着他们这帮游兵散勇直杀香江,把他们带到安全的地方,因为已经算逃出生天了嘛,心里也挺放松的。
但到了中午,船突然停下,邝仔还从船舱里抱出一大床被褥来,湾岛仔一问才知道,这还离香江远着呢,甚至没有进香江海域,陈柔就要带着聂钊离开他们了。
湾岛仔一听当然着急,毕竟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还想追陈柔呢,结果她现在就要离开啦,而且她离开了,他们的安全怎么怎么保障?
那不,一路找到进船舱,找进聂钊的病房,他就想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会儿船由医生开,宋援朝也在聂钊的病房里,因为陈柔要带着病号聂钊提前下船,还要半天才能到港,他也在帮忙收拾一些病号需要的东西。
话说,在湾岛仔看来宋援朝就是自己最大的竞争对手了。
毕竟对方不但身体结实,枪法还好,在这场逃脱中也是于陈柔帮助最大的人。
见宋援朝忙忙碌碌的,对陈柔也一副温柔体贴的样子,他心里一点小九九,还觉得对方是抢着在给陈柔献殷勤,心里莫名的,还挺生气的。
而他因为原来一直呆在湾岛,不了解香江商界,所以也不了解聂钊,也跟宋援朝一样,真当聂钊是陈柔的小叔叔。
他也急着要给陈柔献殷勤,就站在病床边,瞄着忙碌的宋援朝,想抢点活来干。
但也恰好,就在他站到病床边时,经历了深度昏迷和感染,高烧的聂钊再度醒来了。
而且这次的聂钊并非像上回那样,是在高烧之中无意识的清醒,他的烧已经退了,手也能动了,他缓缓睁开眼睛时,双眸已然有神彩了。
这时陈柔在跟宋援朝俩数子弹,枪支,分武器,顺带着还在研究接下来的战略动向。
湾岛仔是个没谱的,他也不知道聂钊的清醒于陈柔来说意义有多大,他还是靠在床沿上的,正好聂钊的手上有静脉输器,好死不死的,聂钊一抬手,他一靠,恰好靠在输液管上。
饶是陈柔隔两分钟就要看一眼聂钊,但总有盯不到的时候,那不,她忙碌的间隙偶然抬头,就见输液管半截红着,里面全是聂钊的血。
她是军人出身,而且还是个非常优秀的特种兵,涉及受害者,被她营救的伤员,她当然有脾气,而且还特别火爆,所以她猛然转身,单手一拎,拳头已经朝着湾岛仔捣过去了。
这也是聂钊第二次真正意义上的清醒,一睁眼,又看到他的新婚太太在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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