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样东西都是信物,出生纸也可以随你填。”
原身的身世肯定有故事,因为韩玉珠给陈柔留了一张没有署名的出生纸,同时还有一枚香囊和半枚月牙形的玉佩做为信物。
陈柔也曾猜想过,会不会是尔爷和董爷的儿女有暗度陈仓的问题,然后有的原因。
她还想得挺美的,觉得自己或者能让九龙两个不共戴天的大佬握手言和。
结果聂钊告诉她,现在是极限二选一,要她从两个中间选一个当爷爷。
所以呢,她要中选一个认亲,然后把另一个杀掉吗?
陈柔想了片刻,再问聂钊:“董爷真的给日伪军做过事,告过密吗?”
在她这儿,这一条是硬指标。
要董爷在日伪时期真的做过汉奸,那就不必废话了。”
不过聂钊却说:“我妈咪跟我讲的是没有,因为董爷当年跟她合单,一直在往返大陆送棉纱,而且是给目前的大陆政府送,如果他真的跟日伪政府合作,就没必要做大陆政府的生意,因为日伪政府会给他更多的。”
默了片刻,他又说:“但董爷当着尔爷的面亲口承认过,说就是他告的密。”
陈柔本想问既董爷没做过,又为何要承认,他是不是脑子有病。
但她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不管是不是董爷给日伪军告的密,在尔爷杀上门的那一刻,董爷都会承认的,不定还得嘲笑尔爷几句,激他跟自己打一架。
大家都是刀口舔血的社会人,大不了打一架,哪怕脑袋掉了也不过碗大的疤,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嘛。
陈柔撇开了这个话题,却问:“你是被我的敲门声吵醒的吧,都没能好好睡一觉。”
聂钊说:“没关系的,我一会儿再睡一觉说法好了。”
所以他当时明明醒了,却不见她,还让邝仔出来打发她走?
这让兴冲冲杀到医院去看望丈夫,却吃了个闭门羹的陈柔心里有点不舒服。
她说:“本来我还想晚上再去看看你的,既你要睡觉,那就改天再见吧。”
她已经看到宋援朝了,遂又说:“我还忙,先挂了,拜!”
……
先说聂钊,他做的是痔疮手术,最少要趴两天的,此刻他就还在床上趴着呢。
本来说好明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