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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老板有满腹的坏水,当然也有调停两位老爷子的办法,可能不那么光明正大,但生意人嘛,讲究和气生财,只要不犯罪且于钱有利就行。
他很想给太太出谋划策的,就又说:“如果你不知道该怎么办,咱们可以商量。”
不过陈柔不是那种没主见,喜欢问人拿主意的人,这也是一个军人该有的品质,在战场上,每一个军人都必须为自己的生命负责,凡事也要自己来做决定,她也早就习惯了一个人单打独斗,是不喜欢跟人商量,或者讨论任何事情的。
所以她说:“不用了,等我做好决定吧,我会通知你们该怎么办的。”
聂老板想要在九龙的拆迁中获得更多的地皮,就要跟陈柔合作,当然了,不论她决定要怎么对待两位大佬,他也必须全权配合。
既太太这样说,聂老板也只好点头:“好。”
既然事情谈完,聂钊身体又不舒服,陈柔就准备睡觉了。
她不是那种很扭捏的人,在听说这辈子的自己没有出生后,心里也没有基于原身的负担了,而她也是个生理构造正常的女性,也不讨厌聂钊,如果他身体可以,而且不是用她反感的方式,陈柔可以跟他更进一步,毕竟他生得帅,也不油腻,还不臭,是她喜欢的那种类型,当然,三更半夜的她也就不赶人走了。
伸手拍拍聂老板的胸膛,她说:“你身体不好,咱们就不多说了,早点睡吧。”
在陈柔这儿,这是很平常的动作。
但在聂老板这儿,他属于处心积虑想要赖在这儿的,还绞尽脑汁的在想该怎么继续耍赖皮,垂眸一看,太太一手轻拍着自己,已经闭上眼睛了。
此时形势大好,聂钊只要关灯睡觉就好了,这于他将是个很愉快的夜晚。
但他扬手摁在壁灯上,忍了许久,终于还是说:“阿柔,我能不能问你件事。”
陈柔迷迷糊糊的都快睡着了,唔了一声:“你说。”
聂钊问:“那天在跑马地的老别墅时,聂耀带你进了屋子。”
陈柔明白他的意思了,不过她说:“他是跟我谈了话,还要我一定把话转告给你,但是我建议你最好不要问,也不要听,因为我不想跟你撒谎,而你要听了一定会生气。”
聂钊沉声说:“我不会的,你只管讲就是了。”
长夜漫漫,这两口子从11点聊到凌晨两点了,还在聊天。
陈柔打了个哈欠,还是坚持:“算了吧,明天再说吧,不然我怕你听了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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