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寺里上香了?
师太先是欣喜,继而神色里,幽怨中带着埋怨:“二少常来为韩主席上香的。”
又温声说:“韩主席和大少夫妻的墓碑也是二少擦拭的最勤,但是……来了就好,正好中午,先用点斋饭吧,如果你想,一会儿贫尼带你去扫墓?”
陈柔听到这句,也不由的侧眸。
根据原身的记忆来看,前些年聂钊就算偶尔来香江,梅潞也会从中各种作梗,阻止他到大屿山这边,来给韩玉珠扫墓上香的,倒是让聂耀隔三岔五就要来一趟。
她的好手腕,为聂耀赢得上下口碑。
可是外人,就连寺里的姑子都要怨聂钊不懂事,不记母恩。
聂钊当然不吃外面的饭,摆手说:“斋饭就不必了,我也不需要人陪,谢谢。”
师太不知他这些年在外受过多少苦,忆往昔,笑着说:“三少您小时候也来这寺里小住过,那时候的你可真活泼,对了,特别喜欢从放生池里捞鱼。”
这是陈柔自结婚以来,第一次见聂钊真正意义上笑。
他望着大殿另一边,开满荷花的池塘,说:“我记得,当时我妈咪坐在轮椅上,亲自放生,而我带着大鱼网就在旁边守着,她放一条,我捞一条。”
师太笑了起来:“那会儿你大概四岁吧,韩主席她……”
韩主席的怪病越来越严重,后来就死了,聂钊的幸福时光也戛然而止了。
大概是因为想到了往事,他去放生池那边了,保镖们也跟过去了。
陈柔继续和董爷聊刚才的事。
董爷急吼吼的拍胸:“他不行的,但是他搞不定的事,我能!”
再拍胸:“什么事,说吧,我来帮你搞定。”
陈柔示意他稍安勿躁,再抛个王炸:“他想参与,并且提出一个概念,想跟你合作,但是后来他又否了,因为他觉得你……”
董爷勾唇冷笑:“卑鄙小人,他觉得他心胸狭隘,目光短浅。”
陈柔语气轻飘飘的:“并没有,他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