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炳炎从袁中顺手里接过纸条后发现里面还裹着一张十元的钞票,他感激这位小兄弟晓得周到,拿着钱立即去车站坐上去温江的公交车。
因为,他晓得蜀州的古玩市场太小,要卖货,至少要去温江才有机会。
赵炳炎在市场上逛了一阵,下午的市场都散得差不多了,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地摊,没想到一九九八年的古玩市场如此之小,要想找一间可靠的店铺交易都难。
但是,他现在没钱,急需用古董变现。
赵炳炎走完半边街,觉得西头一间叫慧明堂的铺面还像样儿,信步走了进去,店家正趴在柜台上呼呼大睡。
也难怪,夏日炎炎,正是温度最高的点。
他轻巧案桌,那人抬起头来揉了揉眼睛,带上眼睛看清楚赵炳炎后有气无力的问:“请宝还是割爱?”
赵炳炎特想笑,做古董生意的就是假,买古玩叫请宝,卖古玩叫割爱。他笑呵呵的摇头,摸出早就用破布包好的一块细花银送过去说:“割爱,掌柜的请鉴宝。”
眼镜男立马站了起来,小心打开破布,拿起放大镜来认真研究。
他这是才看清楚,此人虽瘦削,但精神矍铄,看银子的双眼释放着犀利的精光。
稍息,眼镜男问他银子的来历,赵炳炎当然要说是祖传之物,他告诉眼睛男此物应该是宋代的,晚点也在南宋末年。
眼镜男不屑的摇头,叫他别拿赝品来忽悠人,最多就值一百块。
呵呵,赵炳炎的这块银板按照宋代的一两制作,这厮是把它当银子收购了,就是只给银子的钱,也不止一百块嘛,民国时候的袁大头都不止这个价。
还不包括那张破布,可是赵炳炎穿在身上从南宋带回来的。
玛德,遇上贼精了。
他笑笑说:“不好意思,我走错地方啦。”赵炳炎一边说话一边走过去将银板放到破布上,包裹起来要走人。
眼镜男立马用手摁住叫慢着,他再请两位老师来瞧瞧。
看来,这厮的确没有把握。
赵炳炎本就急于脱手换钱,也不介意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