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是为何呢?
陈惟忠百思不得其解,忐忑的等待第三天快些到来,他好上报成都知晓。
然而,这丫还没有等到第三天,负责川蜀统军的枢密院副使张珏就到了。
这丫立即禀报张公:“大事不好,汉王从他这里化妆走啦。”
张珏晓得赵炳炎此去是为了探查敌人虚实,叹息一声说真是艺高人胆大。他摆手叫陈惟忠不急,已经知晓汉王干啥去了,半月之后再报成都备案。
陈惟忠更加惶恐。
半月之后再报,汉王要是有个闪失咋办?
肯定要治他的罪。
张珏信心十足的说无妨,都会平平安安。
老头子也不和他细说,次日一早便登船东去。
陈惟忠更加疑惑,这是要干啥?
难道是要和元庭开启战端吗?还是吕师圣那里真的有事?
眼看着就要过年了啊。
这丫不敢想象,督促属下抓紧核实粮商、粮库,务求颗粒归仓。清理每一家商户的税赋,应收尽收,确保无一遗漏。
赵炳炎登上客船便躲在客房里,只吃压缩饼干度日,整日擦拭自己的八亿杠和大黑兴手枪寻找击发感觉。
左右的客人都很奇怪,接连两日了,中间住着的是哪路神仙?整日不吃不喝不出门,再省钱也不能不要命噻。
第三日,船到夔州,赵炳炎神采奕奕的出现在同行的旅客面前,大家惊奇了,这家伙肯定准备了干粮,一路嚼着干粮来的夔州。
夔州,就是后世的云阳县,城池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成了夔州路的治所。
赵炳炎跟在旅客行列中走进城里,街道虽然破旧,但整洁有序,管理还算不错。
他走进南门右侧的悦来客栈要了一间上房住下。
这时,两个军爷簇拥着一个少年公子进入客栈,张口就要开上房。
掌柜的神色大变,旋即赔笑说道:“吕二爷,上房刚有人住下啦,二爷请用楼下这间,小的免费奉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