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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儿再三推辞不要,却是满心欢喜。
平时阿忠瞧不起人,看都不看他一眼,今日愿意当搬运工,感情还是银子有吸引力啊。
老远的,隔着院墙阿忠看到的阿公家还是老样子,没得变化嘛。
这厮不悦的说阿公日哄人了,他家的房子还是那样,咋看也不像维修过。
走进了,老头子推开柴门让他再看。
阿忠眼前一亮,崭新的木板墙好漂亮。
哇塞,当真是木板做墙呐。这厮疾步进屋把酒坛放下,转出来轻敲墙板,木板发出叮叮叮、十分低沉的声音,他感觉就像扣在铁板上,很结实哦。
阿忠再往前走,要继续查看里屋,正好杨淑妃从屋内出来,冷不丁见是个陌生人,她柳眉倒竖吼一嗓子:“起开。”
赵炳炎正在后院和阿婆杀鱼,听到杨淑妃冷声吼人马上过来。
他见阿公边上一陌生人吓得呆在原地,赶紧说他家内子不喜热闹,见谅见谅,双手拦着杨淑妃示意回屋。
阿忠被吓了一跳,傻兮兮的告辞离去。
那厮一路上却是气得见石头踢石头,见到长高的野草掐野草。他家有钱有势,就是渔村的老大,村子里的人都敬他三分,今日咋在一个外地婆娘面前怂了。
女人进屋就发火了,质问赵炳炎:“哀家出来是为寻欢喜,整天就住在这破屋里吗?那还不如呆在宫里呐。”
赵炳炎刚才杀鱼还没洗手,手足无措的隔着老远做投降状示意她小声点,别张口闭口就是哀家、宫里的,万一被他们识破了,那可是不得。
“敢,杀无赦。”杨淑妃怒怂一句。
玛德,这婆娘张口就要杀人呐。赵炳炎没辙了,傻啦吧唧的站在原地不动。
女人见他一脸窘态笑了,上前捧着他脑袋啪的啵一个说冲着自家男人萌的可爱,哀家忍啦。
格老子的,洗刷本王哈。
赵炳炎无语,转身出去洗手,给老人交代有生人进来请通报一声,他家内子怯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