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有凌辱女子者,有偷窃劫掠者,均以死罪论处!”
相比于前面戒律,许辰言及军法的时候,语气就要冷厉的多。
看到许辰冰冷肃杀的眼神,黄巾们都是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或许是教主的身份加持,让他们忽略掉了许辰还略显稚嫩的脸庞,而是感受到了一种威严。
许久之后,许辰拉动缰绳驱策马匹继续前行起来,黄巾众人才感觉放松,随后也跟了上去。
经过戒律和军法的双重约束,黄巾们的心里都是打起鼓来,对许辰所说的那些行为,无不是为之警戒。
走在前方的许辰,也是暗自松了口气。
管着这么多人,其实他的心理压力也是很大的,尤其是要维持教主的超然地位,他更要对自己说的每一句话都再三斟酌。
自己每一次犯错,都会损伤在教众心中的形象,所以谨小慎微是必要的状态,只不过保持这种状态并不轻松。
诸如约束军纪这种事情,无论是看当下的环境,还是看黄巾流民反贼的身份,都显得有些可笑,毕竟连官兵和各路豪杰,都未必能做得好这一点。
但是许辰知道,自己想要走的远,就必须这么做。
从自己制定平等贵贱的教义之后,从自己喊出一切靠我们自己的时候,就注定自己不能接受劫掠欺辱百姓的事情,否则这教义和口号就都成了笑话。
穿越狭窄的山路,四千黄巾很快就看到远处的乡村。
在远处山谷旁边,一间间茅草土墙的房屋高低错落,粗略一数也就三四十开户的人家。
村子栽种着些果树,农户院落里养着些鸡鸭牛彘,小溪旁边有妇女捶洗衣服,也有小孩到处跑动嬉闹,男人多在农田里做着农活。
第一眼看过去,这里就是一片岁月静好安然祥和的地方,但下一刻,当村子人注意到黄巾之后,他们莫不是惊慌大叫,原本平静的地方顿时鸡飞狗跳。
男人们慌张的招呼家小就往山上跑,根本顾不得村子里的财产了。
这年头的百姓知道,无论是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