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渡了多远,结果是徐福这一去便杳无音信,这更令人对未知的大洋充满不安。
如今要送着刘洪出海,他们怎么也放心不下,只是他们也拗不过老头,也只能接受了。
出海本就是玄夏筹划已久的大事,而且还是许辰这个玄夏领袖一直都挂念的事情,在他的意志之下,这件事情推动的过程按部就班没有任何差错,到现在船队已经筹备完成,只等人员完全齐备之后就可以出发了。
走出小院,众人把行李搬上停置的车队之上,刘洪便要坐上去就此离去。
马夫驱赶马车缓缓行动的时候,一众刘家子女都是跪在地上给刘洪磕头,就此把这老头送走,直到马车渐行渐远消失在远方,他们才陆续站起身来。
一家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是长吁短叹。
直到现在他们也还是不能理解,刘洪这一把年纪为什么还要去为玄夏的事业去拼命。
刘家丢了天下也就丢了,那是刘家没本事怨不得别人,但刘家人上赶着去给玄夏干活,这是闹哪般哟。
船队集结在武清港口,刘洪周良还需坐许久马车才能抵达,摇摇晃晃出发之后,师徒两人便也交谈起来。
“学生上一次随船队下南洋,得见诸多小国部落,航行途中多有停靠补给,即便如此也常常遭遇风浪事故,不少船员都死于途中,且不论风浪病症带来的困难,便是长期隔离土地的苦闷感,还有远离家乡的思念之情,也常能逼疯了人,这滋味实不好受。”
临近再次出海的时候,周良不禁陷入了回忆,感慨起上次出海的经历。
“而这次出海不同上次近海航行,远洋出海难度更甚,未知海域的前方会遭遇什么谁也不知道,或许此去数月也不见海岸补给也说不定,一个不好,船队就会全军覆没那也不是什么怪事,前路之凶险只怕难以想象啊。”
看着周良这故作感慨的模样,刘洪心里只是冷哼,他如何不明白这是周良在变着法的劝阻自己。
事实上,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周良也不太放心刘洪跟着出海,以前也屡次有过劝解,但每次都只能迎来刘洪的斥责,到最后逼得一向不知变通的周良也开始来这委婉暗示的一套了。
可是刘洪对出海的艰难早有心理准备,自是不会改变主意。
“你小子也不必这般装模作样,为师都已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