颅飞到了半空,没有流血,被烙铁般的刀锋直接封住了切口,焦香四溢。
说也奇怪,一如踏上擂台后就变得冷静,破晓的紧张随着果断出刀瞬间平复,仿佛做了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杀个人,和杀个尸魃,又有什么分别?
那颗头颅还未落地,几个身影呼啦啦,跟着冲进了茅屋,在一个狭隘的空间,人多势众,反而成为劣势。
破晓往地上一滚,灰尘四起,春意一招横扫千军,惨叫四起,几条断腿散落一地,又是焦香扑鼻,几个大汉抱着断腿哀嚎打滚,手中刀枪皆扔掉了。
破晓顺势补上几刀,将他们全部斩首,这才站起,顺手带上门,看着一地的脑袋和尸身,没想到这些来势汹汹的大汉像纸糊一般,自己也忒强了。
其实是对手太弱,不像他杀惯的尸魃,无论受伤多重,都死缠烂打,至死方休。
“找到狗男女了!”街对面的脚步声快速接近,一片嚷嚷之声,他们只听到了动静,还不知同伙全死翘翘了,抢功似地杀过来。
破晓不动声色,又站回了墙角,准备再次关门打狗。
门再次被踢开,又是一番鸡飞狗跳,肢体横飞,头颅落地。
破晓最后一刀激起了血花,才意识到灵气耗尽,春意回归平凡。
这一场接战打得太轻松了,十余个大汉倒在他的刀下,毫无还手之力。
破晓都懒得打坐调息了,行踪已经暴露,此地不宜久留,否则就被对方关门打狗了,他再强,毕竟只有一人,若是被大队人马堵在此处,一样上天无门。
他赶紧提刀出了茅屋,看到临近的茅屋内都半掩门或半启窗,一道道惊疑不定、充满敌意的目光射过来。
想到小娘皮的交代,破晓有些头大,镇中未必都是恶人,还有妇孺,难不成自己见人就杀吗?只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雪几乎停了,破晓不喜被人窥视,趁着前一拨人还未折返,杀个回马枪,高一脚低一脚地奔回到了食铺。
冤有头债有主,今日之事全因卖肉大汉所起,食铺上下都是该杀的。
破晓一刀劈开大门,在食铺里快速搜了一圈,竟没发现一人,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