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缕缕黑气往外扩散。
“你是灿如的母亲吧?”萧云灼突然开口问道。
秦母一听到秦灿如的名字,老脸一抖,连忙向萧云灼看了过去,她仔细打量一番,确定自己并不认识,便狐疑道:“姑娘是……”
“灿如是我的好友啊……她跟着秦伯父做生意的时候,我们相识,且一见如故,很是投缘,不过后来我离京了,约好以后书信往来,可谁知我左等右等都没等到她的来信,所以我便亲自回来瞧瞧,伯母,灿如人呢?”萧云灼满嘴胡说八道。
“……”秦母脸色复杂,有些尴尬:“灿如那孩子……命苦……早、早没了……”
“啊?”萧云灼神情惊讶:“怎会如此?她是怎么死的?是生病,还是遭人害了!?”
后头那话一出,秦母表情便有些控制不住了。
“就、就是……”她支支吾吾,有些说不上来,“就是出了些意外,劳烦姑娘惦记了……只是,那孩子已经走了三年,我也不想总提,实在伤心……”
“我记得灿如生前说过,他父亲同意招婿,但家中叔叔不允……伯母,灿如突然出事,可是因为他的叔叔?是他害了她?我家与衙门有些关系,你若有委屈和冤情只管说来,我保证,一定会为灿如报仇的,也会保你平安无恙!”萧云灼又十分郑重的说道。
“衙、衙门?!”秦母脸色大变。
“是啊,府尹乃是我家叔叔,当朝礼部尚书乃是我家伯父,我爹还是个杀伐决断的将军,只要伯母需要我的帮助,我定无二话,一定帮您主持公道的。”萧云灼胡扯说道。
表叔也是叔,表伯父也是伯父……借来用用。
这话一说,秦母直接坐不住了。
“没有!我们家灿如不是遭人迫害的!姑娘,我女儿就是不小心遭无赖糟蹋了,一时没想开便自裁去了,这事儿不光彩,所以我们秦家也不愿意多提,灿如的死和旁人更没有一丁点关系,你可别乱来啊!”秦母声音都有些发抖。
萧云灼手中摸着那禁锢着秦灿如的木牌,仿佛能感受到她心中的怨恨和伤痛。
她看着眼前的秦母,目光也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