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杨过到底是怎么和好的,我到现在也不清楚。
就说我不会扯淡吧?多晦气。
包好了梁墨冬的手,我去找吃的,一眼就在垃圾桶里看到了我那二十个菜。
他不吃也就算了,居然还都打开了一遍。
服了,全糟践了。
只好去冰箱里找梁墨冬买的东西,果然有他喜欢的面条。
我把手擀面摊开晾着,拿出鸡蛋西红柿。
这么晚了,搞简单点,快点吃上饭比什么都重要。
我忙时候,梁墨冬就靠在岛台边抽烟、刷某音。
屋子里静静的,只有那些球赛主播热热闹闹的讲解声。
一下子好像回到了小时候。
他一直都喜欢这些。
区别是以前他不会让我自己忙活,也会一起搭把手。
不过这样总比完全安静好多了,毕竟我知道的屁话很有限,说着说着没准儿又搞出那种晦气内容。
很快就切好了菜,面也煮进了锅,我拿着刀准备在水龙头上顺手洗洗,梁墨冬已经伸过手,将它拿走了。
我见他用那几根不太灵便的手指摸着刀刃,说:“我也不是每次洗都割手。”
“万一割了就麻烦了。”他叼着烟,眯着眼睛说,“毕竟脏。”
“……”
“病菌多。”他瞟我一眼,又补充。
我没接他话,转身去炒菜。
炒菜声一起,某音的声音也就停了,估计抽油烟机吵得他听不见了。
卤子得稍微炖一会儿才好吃。
我定好时间,关上抽油烟机,一扭头,正好对上梁墨冬的脸。
他还靠在刚刚那个位置,就看着我。
我说:“你有什么话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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