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还是好的。
于是就继续吃、安静地吃,直到忽然又听到了梁墨冬的声音:“玫瑰。”
“嗯?”我没有抬头,仔细地切那一丢丢鲍鱼。
他轻声地,那语气就像怕惊了什么似的:“那天……为什么找我?”
我很想表现得自然,但动作还是不由得一僵。
而他好像也没发现,只是在慢慢地、一刻不停地继续说:“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平时对我不冷不热,总和我保持距离,碰一下你的胳膊你都躲。好像也很少对我笑……和我相处并不是很快乐。”
很意外他会这样开始。
真的。
我说:“你不知道原因吗?”
我仍旧低着头,不知道他的表情。
只能看到他慢慢放下了刀叉,过了好久,才说:“我想听你自己说。”
说就说。
我说:“你想得没错。”
“所以为什么?”他果然也不意外,只说,“为什么给我?”
起初,我没说话。
但气氛变得好紧绷。
总不能功亏一篑嘛,是不是?
于是我放下刀叉,抬起了头。
果然,他正看着我,一点也不令人意外。
我也看着他,说:“为什么想知道这个?给个理由,合适的话就告诉你。”
梁墨冬就这么跟我对视着,片刻之后,便扭脸看向了窗外。
很久,才再度出了声:“以前侯老师总是找你谈话,一谈完你就不高兴,很长时间不理我。”
“……”
其实也没多长,一般就是一个来礼拜。
“有一次……”他说到这儿,扭脸看了回来,目光依旧是那么温柔,很疲倦的温柔,“你出来以后还哭了。”
我说:“没有那种事。”
“我就在你后面。”他说,“你自习课都没回来,我去找你……为什么那么伤心呢?从来没见你那样过。”
呃……
“我想想啊……”说忘了肯定不行,人又不傻。
我说:“你还猜不到吗?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