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毫不客气地把它们拎回家,连包装一起放进床板箱,收拾那b什么包儿时,又看见了那张卡。
不是信用卡,而是储蓄卡,背面写好了密码。
里面有多少钱呢?
算了。
多想一秒都会把持不住。
索性找了把剪子,把这破玩意儿剪成了碎片。
这次的目的是梁音,明码标价,钱货两讫。
我这人,一码是一码。
删掉某信,睡觉。
接下来,生活平静。
陈总监没能出院,因为医院开错了单子,意外给他查出了个肝上的大毛病。
为此,酒店还给他组织了个捐款,叫我和王晶一起去慰问。
我找了个借口没去,然后王晶果然打来了电话:“林姐是不敢来见陈总监吗?”
我说:“没时间啊,梁总老想见我。”
“哼。还见你……”王晶冷呲,“我看你就是心虚。陈总监好心带你去见客户,结果你倒好,把人家灌进医院,还抢人家单子!”
“那怎么叫灌呢?”我说,“是给他面子,让他陪个酒,你想让灌还没机会呢。”
王晶立刻说:“我那天是有事,要陪我男朋友,不然我……”
“不然你觉得你来了就能签上是吗?”我说,“你搞清楚,这是人家专程送我的,专程的意思,就是没我,人家压根儿不会在咱们这儿办。闲着没事儿少谈恋爱,多动动脑吧,王经理。”
挂了电话,我拢了拢头发,对李秘书——就梁墨冬那秘书露出笑容:“抱歉,我们老板亲戚,来头太大了,不抬出梁总怼不动她~”
“没事,我不告诉他。”李秘书善解人意地笑,“再说本来就差不多嘛,梁总说你俩是老同学。”
最近我经常来梁音,主要是找李秘书讨论会场细节。
这活儿应该宴会部干,我干基本是浪费时间。所以我其实就是装装样子,假装还和梁总勾挂着,以便顺利混上提成。
这两天梁音大门口的广场在施工,看着像是那个喷泉出了什么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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