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回家去了。”
安静。
捏我手指的手就是一停。
……想起来了。
我小声说:“对不起梁总,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中午喝多了。”
他还是不说话,闭着眼,就那么没表情。
“我可以赔钱。”我说,“赔医药费,精神损失费。”
还是不说话。
也是,人家不缺钱。
再说我也没钱。
我这会儿也是心乱。
胡说八道呢么这不是?
“要不……”我说,“你再强回来,多强几次。我保证不报警……也不咬你了。”
还是不吱声。
我无奈了:“梁墨冬……你说句话。”
虽然人家强调让我叫他梁总,但是那个关系我已经沟通不下去了。
他可总算开了口:“你想回谁家?”
说着,他睁开了眼,果然是要骂人了,这眼神儿冷得像冰一样,虽然声音还算平稳,“技术好的弟弟?成百上千的客户?还有什么?”
“……”
……又开始了。
我忍着吧。
这次不管他骂什么,我都态度好一点。
谁让我有错在先呢?
强健几乎是最顶格的暴力,就算是性别调换也是一样。
主要是我还差点勒死他。
再说骂代表还有沟通机会,不吱声才最可怕。
这事儿唯一的解法就是梁墨冬其实是个受虐狂,此番正好撞他兴奋点上。
但问题是,梁墨冬是不是那玩意儿我还不知道吗?我跟他四十八手都玩儿过一大半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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