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平日我可都不好意思开口。”
“单老将军你说秦泽的大将不在大王之下,我看是老将军看轻大王了,高看秦泽的人了。”武锐撇撇嘴,显然是极不认可。
武奎倒是不太在意,他摆摆手道:“口说无凭,战场之上自见分晓。”
“单义,你继续说。”
单义脸色依旧低沉,接着道:
“非是我妄言,也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而是秦泽手中这些人,确实非同一般啊。”
“行军多年,难道我连看人都看不出个名堂来么?”
“那秦泽,未与我交战,反倒是与我聊了一番。”
“他说数年前,蛮族与大乾一战,大乾虽胜,但也死了不少人,蛮族更是如此。”
“如今彼此之间井水不犯河水,他起兵那是反金家,并不想和我们交战。”
说到这里,单义的语气愈发低沉,“他说若是咱们要与他开战,届时又不知道要死多少人,蛮族这些年休养生息,这一开战,那就战火不停了。”
“和平来之不易,要我们珍惜。”
武奎听到这里,面色阴沉,冷哼了一声。
单义接着道:“他说在雁落山埋设了大量兵马,整座雁落山都是他的人,若是咱们不退兵,反而要进来的话,到时候,可就出不去了。”
话音落下,帐内众将面若寒霜,空气仿佛都要凝滞了一般。
“到时候,凡是来的人,都得死在雁落山。”单义的声音,冷的像冰。
而这句话,也让沉稳的武奎再憋不住心中怒火,他一拳砸向桌案,站起身来暴喝一声道:
“狂妄!!!”
这一声暴喝声震如雷,震人心魄!
帐中诸将乍闻此声,也不由随之浑身一震,那洪轮更是被惊的后退了半步。
而在营帐外,驻守的士兵们心中猛地一跳,一个个噤若寒蝉,目光都看向了营帐。
盛怒之下的武奎,所有人都知道是怎样的可怕。
营帐外的战马们也跟着厮鸣了起来,唯有那孤鸿仰着头,看着远方的雁落山一动不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