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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连我都受不了,以后步入社会还能受得了什么?”
这声音很小,可两人此时身处如此静谧的空间,别说是低声嘟囔,就是一根针落在地上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祁逾闻言动作顿了顿,随后便不紧不慢回身望向她,轻轻挑眉语气慵懒:
“谁说我受不了的?”
没想到他会接话,江绮遇立刻摇头晃脑的装傻:
“什么,谁说的?刚才有人说话了吗?”
“有。”
可谁知道祁逾却突然对这话题认真起来。
“你刚才说,我连你都受不了”
此时已近日暮,温暖和煦的日光落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给正背对窗户的他镀上了一层温暖柔和的光晕。
“不。”
男人缓缓摇头,语气平静:
“我在你这里的忍耐阈值,远比你想象的高。”
虽然看不清他的正脸,但江绮遇却从那略带笑意的语气中,听出了几分认真。
不知是因为日光强盛还是空间狭小,她有一瞬间的晃神,不由自主的眯着眼睛缓缓开口:
“能有多高?”
而她话音刚落,像是早就在等她问出这句话的男人突然上前半步。
两人原本不远不近的距离陡然拉进。
她却没退,只是静静的看着祁逾周身带着朦胧微光向自己俯身。
“有......”
说着,男人缓缓伸出手。
动作轻柔地抚上她同样被阳光染成金色的发顶,连声音似乎都在暖光淬炼下变得熠熠生辉。
她感觉头顶被一股温柔的力道轻轻压住,耳边传来他的声音:
“这么高。”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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