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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绮遇,我很想你。”
“......”
猛地被占了便宜,江绮遇也不恼。
只有脖颈间陡然贴上来的温度烫得她微微瑟缩了下,随即便迅速反应过来:
原来不是让人下药了。
是烧起来了。
不是之前视频通话时的那种烧起来,是真正生理上的,
烧起来了。
“你在发烧。”
江绮遇开口:“你先进来。”
虽然这公寓是一梯一户,没有邻居。
但大半夜在走廊搂搂抱抱终归是不太好。
“......”
可祁逾却像是没听到一样,仍将那颗滚烫的狗头埋在她颈窝。
也不知道这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烧起来的,如今呼吸间温度也尽是潮热,烫得她心颤。
“——”
突然,江绮遇脑子一抽。
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索性就着这个任谁看都过于暧昧的姿势挪动脚步——
两人就这么半抱半贴着进了屋,她还顺手关上了房门。
“......”
“......”
保持着这个姿势在玄关站了足足六十几秒。
终于,江绮遇耐心耗尽:
“到底是发烧腿软站不起来,还是觉得丢人没脸站起来。”
“——”
下一刻,医学奇迹出现了。
那刚才还贴在她身上弱柳扶风仿佛命不久矣的男人,整个人瞬间支棱了起来。
祁逾僵着身子,留恋却迅速地收回那个称得上唐突的拥抱。
“咳......”
不自然的轻咳一声,他挺直脊背转身看向客厅的墙壁,一本正经的点头评价:
“你家这个挂钟不错。”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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