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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祁逾见她这副对自己爱搭不理的样子却实在难受的很,站在原地看了她很长时间。
最后,还是没忍住。
上前一步弯下腰,对那坐在地上的人探出大掌。
“——”
略带强势地单手掌控着颀长白皙的后颈,他微微用力迫使女人抬头。
自己则垂下眼睫,与那略带茫然的视线对上。
“?”
“......”
在她开口之前,高大身形缓缓蹲下,微微低头。
于她水润红唇之上落下一个与此时强势姿态截然相反的轻吻。
“——”
双唇一触即分,浅尝辄止。
男人将自己下颌轻轻抵在圆润肩头,不敢用力,只是虚虚贴着,语气带了几分服软似的温存:
“昨天是我没轻没重,以后不会了。”
祁逾这个人,从小到大桀骜惯了。
即使谢茗雪再如何引导,他血脉中仿佛与生俱来就流淌着傲慢与骄矜。
其实说来也是他性格中的缺陷,但由于本人确实有那个自视甚高的资本,所以他这个缺点便也显得微不足道了。
只是让他心甘情愿低头认错。
这事就是放在祁逾前二十五年整个人生的成长轨迹上也是凤毛麟角的。
更别说是在他已经成年,早已拥有不必向任何人低头的实力后。
其实昨天那事真不能怪他。
而且他心里很清楚,就算自己不服软不低头,只要随便扯点别的什么,很容易就能将这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揭过去。
可祁逾不得不承认的是。
刚才在江绮遇脸上看到那罕见的冷淡态度。
甚至让他有种只身站在几千米高空的直升机舱门口,背后的降落伞却没有备用伞的忐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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