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上无波无澜,心中却在暗自窃喜。
好啊,这下我癫公男主的宿命总算彻底被改变了。
终于不用担心自己像个被植入病毒的程序一样,无端陷入狗血的无脑言情戏了。
我命由我不由天。
好好好。
就这样又平静的过了几年,我从众人口中的叛逆富二代,成为了国内首屈一指的商业巨鳄。
不过与那种跺跺脚就能让京圈抖三抖,咳嗽两声就能让帝都震三震的太子爷不同。
我跺跺脚就是让脚跺两下,咳嗽两声最多让赵瑾往后视镜瞥一眼。
我只是个ceo,又不是奥特曼。
同时,在繁忙的工作之余,我依然没有放弃自己曾经的爱好。
就在我又一次撺掇着池故渊一起去爬雪山时,他满面愁容的说:
“与其人到中年两个光棍相约去异国他乡冰天雪地里殉情,不如去爬一爬国内的雪山。”
我嘴上骂他傻逼,但由于最近刚结束了一个大项目确实想出去散散心,就跟他一起去了趟云南。
丽江这个城市我不是第一次来,这里确实称得上风景秀丽,只是玉龙雪山虽然景色宜人但攀登线路早已被人开发的七七八八,悠哉有余险峻不足。
在我眼中当然比不上乞力马扎罗山顶的日升日落。
再加上突如其来的一场暴雨封路。
将毫无准备的我们困在远离市区的一家奇怪民宿,让我更加对自己相信池故渊鬼话的决定而感到恼火。
可在这家民宿,我们遇见了一个人。
准确的来说,是一个女人。
一个,漂亮的女人。
很漂亮。
见到她时,她正站在吧台里,轻车熟路地摇晃着手中的调酒工具。
嘴上却不甚认真地安慰着一名趴俯在吧台前嘤嘤抽泣的……壮汉。
“姐,我这一生如履薄冰,你说我能走到对岸吗?”
“对对对,驴肉薄饼确实得加蒜。”
“你说她怎么就能这么狠心离开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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