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于私,我都不会把关云这个危险,放在秦焱铮同志夫妻身边。”
他脸上表情严肃,出口之语掷地有声。
关修一时半会不知该如何接话。
“我该讲的道理没少讲,而且是掰碎揉烂给她讲,结果你妹妹一句没听进去,
哪怕我气得对她动手,依旧没能让她脑子清醒,你说我还能拿她怎么办?”
微顿须臾,关东平续说:“总不能掐死她吧!
再者,秦焱铮同志的忍耐这次已经达到极限,如果我不拿出措施整治你妹妹,
等着她的不是去最苦寒的农场开荒种地,就是去遍地黄沙的大西北种树,想一点事都没有,绝无可能!”
“云云怎就变得如此偏激?她喜欢长得好看的男同志,不说全国有多少,就单单京城估计就有很多,
做什么非得揪着秦同志不撒手?!”
关修觉得头大,他知道关东平拿定主意的事,是很难更改的。
可一想到妹妹关云即将被送进七院,心里到底还是有些不落忍。
“要不把云云关在家里?”
关修建议。
“你确定能关住?”
关东平瞥了他一眼,问:“谁能一天到晚看着她?
你妈身体不好,不能太劳神,我在单位动辄好几个月踏不进家门,你大哥大嫂有他们的工作,
你同样有自己的事要做,把她关在家里,不出两天,准得把全家搅得鸡犬不宁。
等寻死觅活时,又该如何应对?”
“被您这么一说,云云岂不是成了祸害!”
关修嘴里发苦,他好好一个妹妹,咋就长成了祸害,这究竟是怎么长得?
同一个爸妈生的,他和大哥打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是他爸妈的骄傲。
妹妹云云软糯听话……她几时长歪,为何他没一点印象?
“可不就是个祸害。”
关东平说:“我和你们还有你们哥俩不是没有责任,要是没那么惯着她,不至于长成今天这样。
但现在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