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钱收回去,抓住小人的手不放,是何意?”
江鸿飞笑着说:“小可非是捉汤隆贤弟,只是怕贤弟因惊惧而逃,坏了你我相识。”
江鸿飞连他的名字都叫了出来,汤隆哪还能不知道事情败露了?
汤隆倒也光棍,直截了当道:“大官人若气不过,便打小人一顿,只是有一遭,大官人切莫伤了小人性命,对面便是开封府,这里乃是天子脚下,小人姑表哥哥徐教头常随侍御驾,小人枉死实不足惜,只恐连累大官人脏了清白身子。”
江鸿飞心想:“这汤隆鲁莽是鲁莽了点,但也不是一点脑子都没有。嗯……不过想想也是,汤隆要是一点脑子都没有,怎么可能想出来赚徐宁上梁山的法子?”
江鸿飞将手放开给汤隆倒了碗茶。
汤隆犹豫再三,到底没敢抢江鸿飞依旧放在桌上的钱袋子。
将茶碗放到汤隆面前,江鸿飞才问:“贤弟可是碰到了甚么难事?”
汤隆不无懊恼地说:
“小人贪酒好赌,屡教不改,输光了家资,投奔到徐教头这里,他为小人谋得了都大军器所职役。”
“小人原想痛改前非,叵耐监管宦官忒不是东西,非叫小人陪赌,输了他几十缗,他言若不还他灵钱,就将小人赶出都大军器所。”
“小人找徐教头拆借,他却以为小人必是去赌,不肯拆借。”
“也是巧了,被小人听到,有人要买徐家祖传的修炼之法,小人便心生歹念,做了此等下作之事。”
“今小人已如实供述,大官人要捉便捉,要打便打,小人绝无怨言。”
江鸿飞听完,打开钱袋子,从中拿出一百缗灵石,推到汤隆面前。
汤隆见了,问:“大官人这是何意?”
江鸿飞说:“这一百缗算小可拆借给贤弟的,他日贤弟若有灵钱,便还给小可,若无灵钱,这灵钱便算小可请贤弟吃酒的。”
汤隆抓起灵石便走,同时头也没回道:“我去了便来。”
说话间,汤隆就推开帘子,下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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