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早就听人说过,天大圣江衍,英谟睿略,豁达大度,知人善任,人乐为用,如今一看,传言果然不虚。
本就在行大礼的时迁,听了江鸿飞这番话后,硬是将身体又往下压了压,差点成五体投地之势。
“只做些偷鸡盗狗的勾当,几时是了,若哥哥不嫌小弟出身低贱,从今往后小弟的命就送于哥哥了,倘若有一天小弟舍不得性命相帮哥哥时,教小弟遭横事,恶病临身,死于非命!”时迁决绝道。
江鸿飞赶紧将时迁扶起:“贤弟言重了,走走走,我几个为贤弟准备了接风酒,我们不醉不归。”
时迁听言,道:“哥哥请等我一等。”
言毕,时迁左右看看,见周围没有外人,他一闪身,就飞上了蓟州府衙,然后从一片瓦下取出一个用油布包裹过的包袱,再一闪身就回到了江鸿飞身边。
时迁笑道:“虽然小弟不再当贼了,可就是当走报机密特种营的头领,也离不开这些吃饭的家伙。”
说话间,时迁就打开了他的包袱,只见里面刀片,竹管,秘药,钢丝,火折子,撬锁的工具,还有一些常人看不出来用途的东西,五花八门,分门别类,仿佛应有尽有。
而最吸引众好汉的是一柄短刀。
这柄短刀虽然还在鞘中,但仅凭上面散发出来地淡淡的寒意,就不难看出它一定不是凡品。
有些梁山好汉虽然嘴上没说,但心里却忍不住去想:“一个蟊贼,也配有这么好的刀?”
时迁将他吃饭的家伙全都收好后,众人来到了蓟州最大的酒楼。
——这里石秀已经出面包下了。
江鸿飞等梁山好汉在这里为时迁接风,大家大吹大擂吃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史进借着点酒劲对时迁说:“贤弟,你那刀拿出来,叫兄弟们开开眼,如何?”
时迁一点都不吝啬地直接从腰间取下短刀递给史进。
史进接过短刀,“唰”得一声就将短刀从刀鞘中抽出来。
说来也怪,短刀出鞘后,立时就变得无声无息,刚刚刀鞘都掩饰不住的寒意,竟然无影无踪了。
史进看得诧异不已!
想了想,史进将短刀放在桌上。
结果,没一会的功夫,这短刀就又散发出阵阵的寒意,而且,因为没有刀鞘隔绝,这寒意让周围的人都感觉到有些刺骨。
史进又将短刀拿起,看了看刀身上的花纹,不是很确定道:“百炼雪花镔铁锻的?”
时迁一竖大拇指:“哥哥好眼力,我这刀正是那百炼雪花镔铁锻的。”
接着,时迁自己主动提起:“我这刀若是长久无人温养,又不封在鞘中,每到夜深人静时就发出鸣叫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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