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能不为兄弟们计长远,教兄弟们刀尖舔血打拼多年,最后却落得一个凄惨的下场。”
江鸿飞这番话叫李俊动容,更叫太湖四杰动容,这一刻他们总算明白了,为何江鸿飞能当水泊梁山的老大。
实在是,就在别人都猜测江鸿飞要起兵造反的时候,江鸿飞却是已经在为兄弟们谋划退路了。
这一刻,不论是李俊,还是太湖四杰,都对江鸿飞心悦诚服。
李俊不无激动道:“哥哥,恁请直说,有甚么要我几个去做的?哪怕粉身碎骨,我几个也必定会为恁做到!”
费保四人也都说:“哥哥但请吩咐!”
江鸿飞点点头,直截了当地说:“我要你几个带人去琉求,将往来的路线摸熟摸透,在那里打前站,将来往来运送人员、物资。”
一听只是这点小事,李俊大包大揽道:“哥哥放心,此事小弟几个定然能办妥当!”
江鸿飞警告道:“你几个万万不可大意,这琉求岛,虽有诸般好处,却也有众多坏处。”
李俊和太湖四杰没有说话,等着江鸿飞跟他们说,琉求到底有什么问题?
江鸿飞也没废话,直言不讳地接着说:
“这琉求岛,现今还只是一不毛之地,其上只有万余尼格利陀地域人种的矮黑人及琉球人种的琅峤人,能战的,两千人皆不到,且没有任何章法,全凭个人勇猛作战,与野兽无异,不足为惧。”
“真正难的是,如何从福州到达琉求岛。”
“此二地之间有一条黑水沟,流速急快,且深不见底,海水颜色如墨染,故有“十去,六死,三留,一回头”之说,即:十人渡这黑水沟,就有六个会死在海上,只有三个能平安到达,最后一个转头放弃渡海。”
“渡这黑水沟有两个秘诀。”
“一则需得有好船,死在黑水沟的人,多数是乘坐小舢板强行渡海的。”
“二则,需得有胆量,渡沟时,不可犹豫,一鼓作气冲过去,否则必死无疑。”
“你们即便顺利到了琉求岛,还有一桩难处,那便是,岛上有很重的瘴气,外地人去到那里,很容易瘴气中毒,你们此去将孔神医带上,我回头再跟孔神医说一下,教他多带灵药,以防万一。”
“不过这只是治标不治本,我曾听过一法,或可治本。”
李俊问:“甚么方法?”
江鸿飞答:“火烧。你们可在那片平原上放几把大火,将那平原烧成白地。再在其上兴建城池,开垦耕地。”
李俊道:“小弟几个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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