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甚至为了活命,管他原来的女人“叫娘”,知道赵构在学越王勾践。
“你想当勾践没问题。”
“可朕是绝不会当夫差的!”
江鸿飞对众女说:“你们看看他,像不像一条狗?”
江鸿飞不是一个刻薄的人。
他捉了那么多人,其中帝王就不下十位。
可哪怕是对日本的那几位帝王,江鸿飞都没有那么讨厌。
甚至就连赵佶,更有甚者,哪怕是赵桓,江鸿飞都没有那么讨厌。
只有赵构。
老爹、老妈、老婆、五个女儿、全部宗族都被金人捉到金国百般凌辱,他却一心逃跑,只顾自己苟活和享乐,不思营救和报仇,枉为男人!而且,为了偏安一隅,赵构甚至不惜杀害自己的大将岳飞。
还有什么人比赵构更让人恶心吗?听见江鸿飞赤裸裸的侮辱赵构,一些厚道的原本属于赵构的女人,沉默不语;而一些想要讨好江鸿飞的原本属于赵构的女人,则跟着江鸿飞一块捂嘴掩笑。
赵构两次都没有真正得到的刘氏,更是附和江鸿飞道:“官家太侮辱狗了,狗还不嫌家穷,他却一心逃出自己的家,为此,甚么父母、妃嫔、女儿,他全都能舍弃,逃走时,半点不带犹豫,哪怕是她的妃嫔就在旁边,他都不会有一丝一毫的犹豫,便果断抛弃,他的心里只有他自己,一个自私自利的懦夫!”
江鸿飞见刘氏骂得自己很舒心,道:“好,骂得好,骂得妙,甚得朕意,嗯,升你为才人,赏赐你灵器一件、灵币百缗、东珠一对,今晚教你侍寝。”
刘氏大喜,忙道:“谢主隆恩!”
见此,不少女人有样学样,也学着刘氏,历数赵构不忠不孝、不仁不义、愚蠢昏庸、胆小懦弱。
一时间,宋高宗宫内喧嚣不已,夹杂着对赵构无尽谴责的刺耳交响。
江鸿飞立于赵构前面,目光如炬,他非但不加制止,反而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享受着这难得的“真心话”时刻。
“众位爱妃所言,句句在理,字字诛心。”江鸿飞的声音低沉而有力,“赵构,你可知,古往今来,帝王虽贵为九五之尊,但若失了民心,失了脊梁,便如浮萍般无根无依。就凭你这酒囊饭袋,也配当皇帝?”
赵构跪在地上,头埋得更深,双肩微微颤抖,不知是恐惧还是悔恨。
赵构心中五味杂陈,昔日的辉煌与今日的屈辱形成鲜明对比,让他几乎窒息。
“朕今日,不是要做那审判者,而是要让天下人知晓,你赵构就是一个可耻至极的懦夫。”江鸿飞的话语掷地有声,回荡在宋高宗宫中,仿佛连空气都为之震颤。
江鸿飞说完这话,就在暗中防备着赵构的暴起。
不只江鸿飞,江鸿飞的一众亲卫,也在暗暗防备着赵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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