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必定欣慰不已。”
云缺客气了两句,心说最好大祭酒不知道这事儿。
动用文殿文气来搏一个免费吃饭的资格,容易把大祭酒气死。
云缺再次提笔,准备落款。
云缺现在心情极好。
要不是事先报出自己的名号,这次可就白写了,只能落个白誉或者梅钱的名头。
那不是亏大了!
如此扬名立万的机会,多少人一辈子也求不来。
大晋的平天王,女帝夫君,居然能在大秦天龙城里留下传世的墨宝,将来大晋或者大唐的熟人若是到了九儒楼,都得瞠目结舌。
云缺开始想象着唐皇,太子,武威王,或者自家夫人,大舅哥,司天监的众人与阜南王,一群人到了九儒楼,看到自己的名字之后,肯定又是自豪又是羡慕。
尤其是梅钱。
云缺现在很想把梅钱拉来大秦,指着自己的佳作让梅钱欣赏,完了再说出终身免费吃饭的资格,梅老六肯定嫉妒得半年睡不好觉。
越想越开心,云缺闭着眼睛写下自己的名字。
别的字,或许要想一想如何下笔,自己名字实在太熟,根本不用看。
刷刷点点,云缺写下了自己的大名。
可写着的时候,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尤其第一个字,笔画那么多呢?
云字很简单来着,区区几笔而已。
落笔之后,云缺睁眼仔细一看,顿时愣在当场,脸都青了,头顶隐隐有烟雾缭绕,险些气得七窍生烟。
落款处的名字,不是云缺二字,而是另外两个字。
赢開!
好不容易写出来力压大儒的墨宝,居然留下了秦皇的名字!
云缺忽然想起来,
刚才自己写名字的时候,手腕处的力道出现细微的变化。
一直想着美事儿来着,云缺没在意,现在才发现自己的手腕被某种力量控制了瞬间,所以写出来的不是云缺,而是赢開二字。
不用问,肯定是秦皇的算计!
云缺这个气呀,在心里大骂秦皇是个老白剽。
“赢……”
段无病念出第一个字之后,没敢念出全名,惊呼道:“莫非这首诗,是陛下之作!”
九儒楼东家也惊讶不已,道:
“难怪这首诗蕴含着惊人的霸气,居然是皇帝陛下所作,陛下之文采,惊天动地啊!”
云缺翻着白眼在心里大骂。
文采惊天动地个屁!
狗皇帝白剽的功力才叫惊天动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