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白!”
“我好心找人治你,你却撬我墙角?!”
郝伟痛心疾首地谴责着方白,搞得方白有点心虚、有点愧疚。
是啊,自己.
等等,我什么都还没说啊?
方白的愧疚刚刚出现就没了,腰杆子也又挺直了。
“什么?什么撬墙脚?我什么都没干,什么都没说啊。”
“放屁,你以为伱这种我还见得少吗,你露出那样的表情,我还不知道你要放什么屁?”
郝伟没好气地喝骂道,他熟练地让方白有点心疼。
但.
“没想到在你心目里居然是这样一个人,好,你这样想,你先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了。
小姐姐,不知道你父.”
“我已经给他们邀请函了,也签了合同。”
郝伟冷笑道,方白闻言一愣。
“那”
“他们同事、师兄弟我也全部都签了。”
方白话还没说出口又完全被憋在嘴里了,还在给方白治伤的药师捂嘴直笑。
很显然,这种场合她也已经见怪不怪了。
“好了,你这个伤势比较严重,隔一天你再来治疗一次,三天、四天应该就能恢复全盛状态,战斗力也能全部恢复。
至于目前你正常活动可以,但不要用力过猛,锻炼和战斗都是不允许的哈。”
“好,谢谢。”
方白笑着拿出一张写有电话和姓名的纸,在郝伟杀人一般的目光当中递给药师。
“你要是不想在郝伟这里混,随时可以联系我,多少人我都可以接受。”
“方白,你要是没事的话可以走了,不要打搅她研究。”
郝伟咬牙切齿地抱住方白脖子,强行拉着方白离开。
“诶诶诶,都不给我介绍一下的吗?”
药师笑嘻嘻地看着这一幕,见两人离开,当即就在一堆草药里忙活起来。
一个山洞里,方白用精神力感知着伤势情况。
大量相似而又不同的药力滋润着伤口,极大地促进伤口恢复、愈合,这让他浑身上下都是又麻又痒的感觉。
原本可能致死的伤,经过药师处理之后三五天就能痊愈,完全不影响战斗。
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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