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一直保持着沉默的西王母还是没忍住。
她打断了两人毫无营养的谈话,而后朝玄女挥了挥手:“你先歇息去吧,让我和他单独说几句话。”
玄女不大情愿,但她与姜律现在也是厮混上了,三人关系十分复杂,心理素质远远不如姜律强大的她心中有鬼,怕言多必失,就还是老老实实地“嗯”了一声就退下了。
不过出于职业习惯和条件反射,她没有走远,刚刚出去关上门,就缩到了墙角。
因为担心暴露,在西王母眼皮子底下她也不敢动用灵力,只能很原始地将耳朵贴在墙上,姿势猥琐地撅在那里偷听。
可奇怪的是,以往这样就能将房间内的情况听得清清楚楚,就连细微的水声都跟在耳朵边上响一样,可今天不知怎的,竟然一点声音都听不到。
房间内,西王母缓身坐下,理了理衣角,随手便是布下一道结界。
“她许是又在偷听了,但今天却是不能再纵容她了。”
姜律认真地看着西王母:“你们玩儿挺花啊。”
闻言,西王母的脸色变得不大好看起来:“这不也是拜你所赐吗?你才是祸根,怎么还有脸奚落我?”
“但我看你也挺乐在其中啊。”
姜律刚来了个起手式,却发现西王母的表情已经开始有些阴沉了,顿感不妙,连忙转移话题:“算了不说这个了。”
他重新调整了一下情绪,温柔地笑了笑,摆了一个自认为非常有亲和力的姿势,用柔和的声音道:“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西王母深吸了一口气:
“我说你要不先穿件衣服?否则就算你想玩深情那一套我也很难配合你。”
姜律低头看了看。
好吧,是有点像变态了。
他随手抓过一块挂在一旁椅背上的毛巾,就要裹在身上。
“等一下!那个是.”
西王母立马就想制止,但还是慢了一步,姜律已经套身上了,准确地说,套腰上了。
“是什么?”他好奇地问。
西王母犹豫了片刻,但最终只是摇摇头:“算了,没事。”
“哦。”
姜律坐下,两人对视,随后就是一阵长时间的死寂,气氛有些尴尬。
然后,他们又同时异口同声地开口:“其实.”
两人都是愣住,然后又是默契地道:“你先说。”
两双眼睛中都闪过了些许的局促和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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