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在下的好友,那位提着酒坛子的程咬金大将军的儿子程处默,还有牛进达将军家的公子……”
“好了。”李承乾打断他的话,揣着手道:“谁都有朋友,多几个朋友也挺好的,孤没觉得有什么不合适的。”
杜荷终于是长出了一口气。
李承乾看着这些人对饮,又是大笑着,狂放的唐人少年正值最好年华。
杜荷在这里兴建的作坊,就连许敬宗也与杜荷是一伙的,他们就觉得杜荷在这里,也可以来这里玩闹。
这样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场面,他们自得其乐,殊不知已打扰了这里村民的宁静生活。
谁还没有一个少年人的心气。
不过他们往嘴里灌着酒水的样子,太孩子气了,喝酒多了不健康。
至少,李承乾不想参加他们此刻的酒宴。
雨水稍停,天空还是灰蒙蒙的,李承乾侧目看了看身侧的大将军李绩。
对方注意到目光,也是侧目看来,拱手作揖行礼。
“这一趟辛苦大将军了。”
“末将奉旨行事,说不上辛苦。”
李承乾笑着点头,也不知道父皇是怎么想的,这一次出来走动,所见所闻,或者一路上的行状,恐怕这位大将军都会如实地汇报给父皇。
造纸作坊是杜荷家的产业,又不是东宫的。
只不过东宫有实际的控制权。
在外人眼中,这造纸作坊的经营人还是杜荷。
大唐律的空子实在是太多了,很多人靠着钻空子就能赚很多银钱吧。
投机行为自古以来就有,甚至除了东宫,应该还有不少人在王朝的初期通过钻空子和投机已经积累了不少财富。
对东宫来说都是如此简单,对其他人来说更是轻而易举。
可是,到了将来,在大唐律完善之后,这些人会不会被收拾,那就两说了。
只要父皇不做夺人家业的事,这份家底目前为止,在杜荷手里还是安全的。
许敬宗说了很多想法,比如说开办学舍,开垦田地,加强治理。
说得千头万绪的,像是个刚起步的事业。
临走前,李承乾看着杜荷与许敬宗,嘱咐道:“这里的事岂是这么容易的,要是孤自己来安排,早就不想干了。”
许敬宗错愕一笑。
杜荷也是讪讪不语。
本来就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说起来简单,实施起来,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