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不下去。”
岑文本道:“这不是你们京兆府一个人的事。”
言罢,众人又是摔桌子,又是摔卷宗。
李承乾麻木地看着几方人手打在了一起,一卷卷宗险些砸到了房相,可依旧没有要停手的意思。
魏征与皇叔已经扭打在了一起。
岑文本与兵部的人手,也起了争执。
中书省内乱成了一团。
李承乾只好拉着舅舅与老师退到了一旁,眼看着中书省一时间也出不去了。
大唐的朝堂一如既往地充满活力。
看老师与舅舅忧愁的神情,李承乾揣着手道:“挺好的,大家吵一吵,争一争,别开生面。”
长孙无忌苦涩道:“别开生面?”
房玄龄招手叫来一个小吏吩咐道:“快去请金吾卫。”
“喏。”
小吏从一群人的乱架中狼狈而过,跌跌撞撞离开。
李承乾揣着手看着许敬宗时常会出阴招,踹一踹人,帮着李道宗挡下拳头。
在出人头地这种事情,许敬宗绝对不会输给任何人,泾阳苦熬了两年,有了种出了葡萄这样的功绩,重新回到朝堂,名正言顺又光明正大地站在朝堂上那个属于他的位置。
除了许敬宗,其实在场的其他人也很努力。贞观一朝初立的第八个年头,好像所有人都在做有意义的事。
很快,门外传来了密集的脚步声,尉迟恭带着金吾卫走入中书省众人终于停下了斗殴。
尉迟恭三两步上前问询道:“太子殿下,房相,赵国公可有受伤?”
长孙无忌摆手道:“老夫与太子,还有房相都没有受伤,有劳伱了。”
房玄龄吩咐道:“让将受伤的送去太医署,其余众人散了。”
“喏。”尉迟恭重新面向众人,指挥手下的金吾卫将众人都从中书省赶了出去。
尉迟将军解决这种问题的方式很直接,并没有劝说与多余的言语,一声令下,将人赶出去,这里的乱象当场就平息了。
有些时候就是不需要多余的语言。
李承乾走出中书省,见到李道宗与许敬宗站在门外,“老许,你不是应该与郭骆驼在渭南吗?”
许敬宗连忙解释,“郭老弟善农事,下官不善农事,他就留在渭南帮助裴行俭,下官回来帮江夏郡王做事。”
李道宗道:“让殿下见笑了。”
李承乾回头看去,见舅舅与老师也离开了,便站在原地叹息道:“这两天的雨水让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