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看了看,这孙儿的字说不上多么好看,至少也是工整,又道:“今年科举不是刚揭榜吗?”
“爷爷有所不知,今年录用的官吏还是太少了,而且还有许多人落第,打算来年再举行科举。”
“是你老师安排的?”
李承乾摇头道:“还未与老师说过。”
李渊抚须,又道:“真不给伱父皇修凌烟阁?”
“修。”李承乾揣着手道:“但要等今年的预算全部完成之后,有富余之后再给父皇修凌烟阁。”
这个孙儿有他自己的坚持,因此顶撞他父皇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李渊摇头叹息,也不知道这个家该如何是好。
在爷爷这边写完了章程,李承乾又去了中书省。
秋雨下了大半个月才停下,黄河的水位也终于得到了控制,长安各县都松了一口气。
有清闲的时候,李承乾与李绩大将军走在太液池边。
湖水淹没了栈道,就连远处的湖心的水榭被淹得也只剩下一个屋顶,还有几根柱子。
从太液池一路北上往东走,便能够路过龙首原,走到渭河。
李绩坐在车辕上,对马车内的太子道:“殿下,各县都禀报过了,还要亲自去看看吗?”
“去看看吧,不用惊扰别人。”
“喏。”
李绩赶着马儿,马车一路朝着渭河走去。
马车内,车帘被风吹起,李承乾看着沿途的情况,一路上可以见到有不少走在官道上。
人们走在官道两旁,李绩穿着一身圆领的长袍,乍一看像是权贵人家的车夫,而坐在马车里的人身份肯定尊贵。
当马车从官道上而过,一路上的乡民也没有回头去看。
或许是有权贵子弟想要在雨后出来散心秋猎。
住在长安城周边的乡民也早就见多了这种场面。
当朝太子出行并没有惊动太多人。
李承乾闻到了熟悉的香味,掀开车帘见到了远处有个摊贩,他正在路边叫卖着甑糕。
“大将军,停路边,孤买点甑糕。”
“喏!”
李绩拉住缰绳,马儿稳稳停下。
卖甑糕的贩子,笑呵呵道:“客人可是要买甑糕?”
李绩道:“你这甑糕如何?”
“客人,某家这甑糕用的是淮南的糯米,灵宝的大枣,晋南的豆沙。”
李承乾递上三个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