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有些话有些事,他一学就知道怎么做了。
与其说这大外孙这种本领是从何而来,不如说大外孙学本领的方式与别人是不同的。
当舅爷的对他很是放心,完全不用操心这个大外孙会坐不到皇位上,陛下的孩子中除了这个大外孙,其他孩子都不争气。
高士廉翻过一页又问道:“听说太子殿下,还时常亲自打扫中书省?”
李承乾道:“孤对中书省有多少纸张,有多少支笔,哪张凳子不好坐,哪一张椅子不平稳,都一清二楚。”
“李卫公与太子殿下走得很近?”
“见过三两次,不算走得近。”
高士廉低声道:“太子殿下应该与他走得近一些的,就算是与他的儿子走得近一些也好。”
“谢舅爷指点。”
“说不上指点,老朽又没与太子殿下谋划篡位。”
李承乾也在一旁给自己拿了一只碗,与舅爷以茶代酒碰杯饮下。
一老一少的笑声淹没在这片冻雨中。
等李承乾撑着竹伞走出舅爷家,迎面就遇到了同样来看望舅爷的赵国公长孙无忌。
“孤已经看望过舅爷了。”
李承乾站在门口道。
长孙无忌望向门内,道:“舅父他……”
李承乾笑道:“舅舅不用再去了,舅爷说看到伱就烦。”
“是吗?”
“舅爷没说过吗?”
长孙无忌看了看身后的仆从,示意他们离开,这才道:“舅父确实说过很多次了。”
李承乾道:“那就不用再去了。”
“太子殿下若以后还要来看望舅父,还望告知老夫。”
“怎么了?”
“若老夫与太子殿下一起来看望,说不定舅父就不会烦了。”
“也好。”
李承乾没有拒绝,而后走在朱雀大街上。
长孙无忌打消了这个时候要去看望舅父的心思。
走了一段路,长孙无忌低声道:“阿史那杜尔与漠北的夷男可汗又打起来了。”
雨伞挡不住冷风,当风吹来的时候,这位太子与寻常一样,也会冻得缩一缩脖子。
李承乾道:“他们还在打啊?”
“嗯,今年年初颉利死了,阿史那杜尔恨透了漠北人,过了秋季战马肥了,牧民也都有了空闲,带着兵马就又打起来了。”
“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