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了,这天也要下冻雨了。”
李渊这才回过神,对这些女儿道:“你们也早些回去吧,这些孩子真是,怎么能提泰山的事。”
李承乾走在爷爷身边,问道:“父皇不想泰山封禅吗?”
李渊走向来时的马车,道:“你父皇当然想泰山封禅了,你想想若是轻易在泰山封禅,当世人怎么看待你父皇。”
扶着爷爷上了马车,李承乾道:“大将军回宫吧。”
李绩抱拳道:“喏。”
马车内,李渊有些痛心疾首道:“你的那些叔叔,心思都太重了,想让你父皇封禅,他们也想要提升位分,你父皇当年拒绝之后,现在好不容易好过了几年,又有人提及,二郎是不会答应的。”
李承乾坐在马车内,看着车帘被风吹起,雨幕下见到不少人从曲江池走了出来,各自都上了各家的马车。
李承乾见到景恒兄妹与河间皇叔上了回家的马车,疑惑道:“今天怎么没见河间皇叔?”
“他啊,他昨晚就与你的叔叔们争吵了,本来他们想请孝恭一起来劝谏你父皇封禅。”
说着话,见到爷爷的手掌放在了自己手背上,李承乾拍着爷爷粗糙的手背,神色冷峻地道:“爷爷放心,孙儿不会与这些叔叔一样的。”
李渊低声道:“倘若中原平定,收复西域,平定辽东之后,再论封禅也不迟,你父皇是敬重封禅的,不敢轻言。”
“孙儿明白。”
一场宴席因一句泰山封禅而草草结束,也因为这场雨,让宴席中的众人都有些狼狈。
听着雨水落在马车上的声音,爷孙又沉默了下来。
回了宫,李承乾在崇文殿前,看着爷爷在丽质的陪同下回去休息。
“孤去看看父皇。”
宁儿递上一把伞道:“殿下小心着凉,这季节的雨水很冷。”
李承乾接过伞,雨水带着冰粒子落在伞上,很快冰粒都快比雨水多了。
李承乾独自一个人走在宫中,空旷的皇宫中一时间看不见人影。
沿途走过武德殿与立政殿,再走过太极殿。
李家的亲眷很多,人一旦多了,聚在一起就会有些不和谐的声音,说多了就是一地鸡毛。
走到甘露殿外,李承乾向内看去,见到了喝着闷酒的父皇。
“进来。”
听到父皇的话语,李承乾将雨伞交给一旁的太监迈步走入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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