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卒说,西域城的城墙并不高,土墙很容易翻越。”
裴行俭盘腿而坐,神色凝重地道:“高昌王手中的兵马可能是土鸡瓦狗,欲谷设手中的西突厥骑兵才是最棘手的。”
“好!”薛仁贵重重点头道:“就应该如此。”
不远处有几个老卒看着意气风发的年轻人,在老卒眼中这些年轻人,这些年轻人第一次上战场,他们还未开始杀敌,最痛苦的时候就要来了。
唐军这里要休整五天,等待兵马到齐,就要开拔。
这些天裴行俭要跟着军中的人学习骑马,射箭,还要会用陌刀。
在河东长大的裴行俭与薛仁贵对骑射本就擅长,只是用大陌刀有些不适应。
今天依旧在跟着练挥砍,就见到一队人正在朝着营地而来,来人还不少足足有三五千人。
薛仁贵望着而来的兵马,道:“是突厥人。”
裴行俭疑惑道:“突厥人?”
俩人正瞧着,却见一直在队伍里默默无闻的刘仁愿这个时候离开了操练队伍,而是快步走向了那些突厥人。
听着刘仁愿与突厥人交谈的语言,薛仁贵惊疑道:“他竟然会说突厥语。”
等操练结束之后,裴行俭在军中打探了起来,因他的胡饼是有肉馅,此行在军中的人缘特别好。
薛仁贵大口吃着饼,大口喝着水。
“薛大哥,打听清楚了,那队突厥骑兵是契苾合力带的。”
这就能理解了,当年征讨吐谷浑,契苾合力亦在征伐队伍中,现在这位突厥铁勒人带着部族又为天可汗卖命了。
裴行俭是很佩服天可汗的,这天下有太多人愿意为天可汗卖命。
大军又休整了两天,这天张士贵大将军与一个西域使者交谈了一番后,大军便又开始行进了,这一次是要进入西域地界,接下来的路会难走很多。
马队走在前方,骆驼成队带着粮草与水跟在后方。
行军路上,裴行俭与薛仁贵因在操练时骑射本领很不错,在小队中被称为河东出来的好汉。
张士贵带着两万兵马离开时,侯君集的大军也到了先前在吐谷浑的驻扎地,他们会落后三天的行程,三万大军要休整之后,再次行军。
这无疑是裴行俭自河东出来之后最痛苦的一段时日,长途跋涉不说,还要一路上扎营,这是军中最痛苦的过程。
到了夜里冻得人直打哆嗦,到了白天也会被嗮得口干舌燥。
薛仁贵的茂密胡子又长出来了,遮住了下巴与嘴。
裴行俭也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