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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权柄……”
李道宗喃喃自语,兄长在暗示谁自不必多说,又道:“太子就要成婚了,宗正寺的事……”
“承范放心,老夫的儿子会办妥。”
“兄长,你也不能什么事都交给崇义去做。”
“你京兆府近来清闲?”
李道宗连忙道:“挺忙的,还有许多事要去主持,不少人都等在京兆府。”
李孝恭朗声大笑道;“喝酒去。”
“兄长,京兆府……”
“今天某家心情好,你小子莫要推辞。”
李道宗一跺脚,道:“好,仅此一次。”
东宫,李承乾让几个太监拉着两车金沙而来。
李渊看着手中的一卷书,抬眼一看,低声道:“二郎没有为难你?”
“父皇自然是没有为难孙儿,只是说了将武德殿修缮好。”
“别修了,就拆了吧。”李渊道了一声,躺在躺椅上,翻了一个身接着看书。
让李治与李慎各自推着一辆小车,将这些金沙送入东宫的库房。
皇兄就要成婚了,爷爷就送给皇兄这么多的金沙。
李治推了推躺着的爷爷。
李渊的目光依旧在书卷上,道:“稚奴,你饿了?”
李治道:“爷爷,孙儿成婚了也有金沙吗?”
“没了,找你父皇去要。”
不顾李治委屈地神情,李渊干脆放下书卷,闭着眼休息。
接下来的几天,有不少人给东宫送来了贺礼。
李承乾正在适应着宁儿不在东宫的这段时日,眼前有不少贺礼,李绩大将军送了一支玉笔,舅舅送了一个用金子铸成的杯子,老师送了一对玉镯,就连郑公也送了一张金箔。
不得不说,东宫只是成个婚就发了大财,舅爷让人送来了消息,他老人家就什么都不送了,高林的两千斤金银已送入了长安城,成了宁儿的嫁礼。
苏亶为了维持他女儿加入东宫是为正妻,为太子正妃的地位,甚至把家底的矿山也都押上了,那是一座铁矿山。
苏亶家的铁矿山祖上苏威留下的,当初前隋大业三年苏威就开府仪同三司,皇帝手下第一人。
足可见,别看苏亶是一个老实人,他的家底也够厚实。
也不知道是父皇早就做过背调了?
李承乾狐疑地走出东宫,坐到爷爷身边。
李渊削着一根木头,而后将叶扇子套在这根木头上,一个风车就做好了,交给了小兕子去玩。
“爷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