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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乾笑道:“英公可有顾虑?”
李绩连忙道:“末将没有顾虑,朝中用度由殿下主持,朝中各部都心服口服。”
“是呀,如果彭王真的饿死了,又不是孤害死他的,不是吗?”
李绩摇头苦笑,太子心思实在是太难猜。
这个冬天很平静,就是风多了一些。
回到长安的时候,李承乾又听到了一个消息,因宗室的例俸减半,当彭王离开长安之后,他又被各路宗室的郡王给劫了,所带的钱财都被洗劫一空。
至于这件事到了宗正寺手中,宗正寺卿河间郡王又一次告病。
其实他也根本没生病,转头就找李道宗喝酒了。
休沐时节的京兆府很忙,忙到几乎这个官衙没什么人,多数人都还奔走各县,直到黄昏时分,才会将一天的呈报送来。
因此从午时开始,这里都很清净。
如果不是一些好友前来看望,李道宗真的觉得自己像是个孤寡,独自一人守着京兆府。
李孝恭喝得醉醺醺,一张老脸因酒意泛红,道:“宗室那帮人很不省心。”
李道宗又饮下一口酒水,长叹一声,道:“都是自家的家事,不让外人插手就好,不然就会一团乱。”
李孝恭平日里就算不着调都能想明白,李唐的家事最好不要让外人插手太多。
太子第一时间扼杀了东宫外戚与宗室之间的联系。
东宫太子行事向来是严苛的,现在看来已很客气,多半是因刚大婚的缘故,殿下给了几分薄面。
往后还有人再动外戚的心思,恐怕下场会更难看。
东宫太子的严苛是对整个宗室的,一句话而已,让整个宗室所有王亲郡王都减了俸禄。
李道宗醉醺醺道:“因一人之言行,惩罚宗室所有亲眷,历朝历代还没有哪一朝的太子如此严苛。”
两人正喝着酒水,就有门外的小吏匆忙来报,道:“宫里派人来了。”
闻言,李道宗醉意顿时全无,他收拾着酒碗与酒壶,慌张道:“就说了不能与你饮酒,现在倒好。”
李孝恭看着他慌乱的模样,拍桌笑得更大声。
“还笑。”李道宗瞪眼压着嗓音道:“还不将酒碗收起来。”
说什么都来不及了,宫里的太监已到了正堂,这个太监先是闻了闻酒香,而后看向一旁炉子上还温着的酒水,面带笑容道:“今日太子殿下练字,给两位带来了两副字。”
说着话,这个太监让身后的工匠将一副>> --